縱然無力,但也無咎。沈玨話說到這裡,便強行嗬斥王虎臣勒令他退下。
無奈之餘,王虎臣隻能發出一聲不甘的歎息,搖著頭離開了他身旁。
然而此刻,跟隨著沈玨一同指揮全軍的還有負責火炮的何衝聞。雖然他領受這一任務開始。隻是沈安臨時的安排,但何衝聞的確不辜負其所望。確實做到了將火炮威力合理發揮。能夠在戰時排列出十幾種不同的火炮陣型,由此可見他個人在這一方麵確實特彆厲害。
沈安善於用人,故兒就將這火炮軍徹底交給他。
並不止一次向何衝聞說明,希望他可以組建一支強大又猛烈的火炮軍隊。至於火炮本身的更迭與換代則由沈安親自負責。觀察著戰場的何衝聞,此刻對沈玨道,大將軍我認為剛剛王虎臣說的很有道理,眼下的確已經是我軍衝鋒的最好時刻。
你也來說,沈玨側開目光,甚至有些凶惡的看著他。我不讓全軍衝繩是因為擔心在這一過程中我軍會損傷過大,並且還有一點,你掌控著火炮,軍隊也該清楚以方才的彈藥流量,絕對不足以破壞這座城,哪怕轟炸倒塌一麵城牆。可是隻要我軍衝入城中,阿農必會率領精兵強將進行圍追堵截到那個時候,我們所占據的主動優勢都會蕩然無存。
這麼說你還很看好那個阿農啊。
何衝聞對此並不否認,他已提前了解過阿農的能耐。
雖然自古以來,這裡就是波斯最大的兵器鑄造地,但是有一點,曾經的這裡也隻是鑄造兵器而已,但自從阿農成為城主後,帶領整座城邦的軍兵百姓自強自息。早已打造出一支鐵鑽的軍隊。
根據情報顯示,這支隊伍被阿農稱之為奴隸軍。
不過此奴隸非彼奴隸,阿農所說的努力,指的就是他手中鷹犬。
眼下我們的情報中還尚未出現過與這支隊伍有任何關聯的記載,所以我擔心。現在的阿農是否已經將全軍駐紮在城市內部,就等著咱們上鉤。
那你以為他這隻奴隸軍與雲州軍之間戰力孰強孰弱?
“那自然是雲州軍,想都沒想何衝聞便道。誰不知道雲州軍冠絕天下。”
但即便如此。何衝聞依舊認定,現在就是進攻的最好時機。
“我還可以給你一次說理由的機會。沈玨彆過的臉,隻有後背對著他,而何衝聞也是不急不躁的道。我們不妨打一賭如何,我可以明確的跟你說,最佳工程時機一定在三天之後。
沈玨什麼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那好你有如此自信,我也相信你,可千萬記住,一旦發了靈符,那就不可改變了。
好的,你要是這麼說,我也就隻剩下陪你了。
不得不講這一會兒。何衝聞的心情特彆低落,他就沒想過有一天雲州來人竟然也會如此說話。
隻是當著沈玨麵前,他還不敢有一點點表示,隻能配合著說。大將軍。
就像剛剛沈局暗示他的時候一樣,這會兒何衝聞也在暗示對方,以彼之道還之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