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琴手捂著頭上的傷口,滿臉的紅酒混合著血液,順著臉頰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
“我很少打女人,今天這是給她漲漲記性。”龍威慨然轉身,麵對著楚州的諸多權貴:“還有誰準備繼續中傷林若雪,不妨現在講來聽聽。”
說完之後龍威走到舞台邊緣,負手而立:“我一並解決。”
眾人紛紛駭然不已,這個家夥到底什麼來頭,怎麼敢如此放肆!
雪亮的燈光下龍威慨然而立,目光如刀掃視著在場的眾人,他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一言以蔽之,泰然自若。
這個年輕人似乎根本就沒把在場的楚州名流們放在眼裡,在他看來這裡的所謂富豪所謂權貴全都賤如草芥而已,根本無足輕重。
半晌蘇河這才緩醒過來,指著台上的龍威大罵道:“你他媽到底是誰,敢在這放這種大話,難道不把我們楚州人放在眼裡?!”
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眾多權貴,眾人皆是怯懦不語,根本無人響應。
人群中的一個高挑的女人似乎認出了台上的龍威,她四肢僵硬,臉色鐵青,這張英俊的麵容她太熟悉了,也太恐怖了,對她來說這個俊朗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揮之不散的噩夢。
是他曾經逼的自己父親孫富貴當眾下跪,甚至打斷了自己弟弟的一條腿這才肯放過孫家,時過境遷,但是那如同夢魘的一幕依然縈繞在孫倩莎的腦海裡,難以釋懷。
孫倩莎步子稍微向後挪了挪,把姿勢放低了幾分,這才敢再次注視舞台上的龍威。
這個家夥太強勢太霸道,萬一被他發現自己也在這人群中那自己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龍威已經放過孫家一馬,甚至還想把孫富貴收為己用,不過孫倩莎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像龍威這樣的人跺跺腳就能把人嚇的生活不能自理。
不過孫倩莎不明白的是怎麼龍威跟寰宇集團有過節,莫非二者起了矛盾?
難道是跟那個林如雪有關係?
“你這個混蛋,竟敢打我!我從小到大都是我打彆人,今天你居然敢打我,今天你不跪下謝罪,休想走出寰宇集團!”
直到這時聶琴才從震驚中回顧神來,她不由得勃然大怒,用紗布捂著頭上的傷口大罵道。
“沒那麼容易,這小子居然敢在咱們寰宇集團的地盤打咱們的產品經理。不把他打個半死以後咱們寰宇集團還怎麼在楚州立足!”
蘇河大手一揮,一臉憤怒的斥道。
今天舉辦的這個酒會原意是打算借此擴大集團的影響力,想要依次來提振外界對寰宇集團的信心,萬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來這麼一出,如果今天不把這個小子好哈收拾一頓那傳出去寰宇集團便成了一個笑話。
反正看這個小子也不是楚州人,今天仗著人多勢眾就算把他給收拾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龍威卻對這二人置之不理,翻看著一摞資料,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聶琴:“聽說寰宇集團打算讓你接替林若雪的位置?還說你冰清玉潔,潔身自愛?”
聶琴臉上的酒水已經被助理擦洗乾淨,她一臉怒容,氣哼哼的瞪著龍威。
“出道第一年就先後被三個富豪包養,時間最長的達三年之久,那個人還有家室,有兒有女。”
龍威戲謔的盯著一臉鐵青的聶琴:“請問冰清玉潔的聶經理,我說的這些是真是假,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