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昨天在寰宇集團的酒會上讓錢宇當眾下跪,更是驚得一班權貴瑟瑟發抖!”
這則信息最先在網絡論壇發酵,不過隻有文字信息,根本沒有任何圖片作為參照。
想來也是,去參加酒會的人無一不是楚州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群人怎麼可能會拿個手機東拍西拍。
輿論逐漸發酵,各種新聞媒體逐漸將矛頭逐漸對準錢宇,須知此人可不是一般的公子哥,他可是楚州名門錢泰的親侄子。
能逼得他下跪謝罪,可想而知那個神秘人物究竟是多麼的恐怖。
然而就在眾人好奇到頂點的時候,關於這個神秘人物的新聞卻一夜之間全部消失,甚至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這個神秘人物的似乎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的不真實。
眾人恍然大悟,這件事情必然是有人介入了,越是如此便越說明這個神秘人物的來頭之大簡直難以想象。
至於是誰在封鎖消息已經無關緊要,現在眾人最好奇的是這個神秘人物會不會在年關將近之時再次攪風弄雲?
大概,楚州要變天了……
楚州市,敬元區。
作為楚州市最繁華的所在,這裡可謂是寸土寸金。
然而就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呂雄飛卻在這裡擁有一套三進的大四合院,雕梁畫棟,飛簷鬥拱,一派王府的氣象。
老宅子周邊權勢鱗次櫛比的商業大樓,隻有這座四合院突兀的出現在這裡。
這代表的就是地位跟勢力,能在這個地方購置一套如此價值連城的宅院,已經不單單是錢的問題,更多的是背後倚仗的勢力。
呂雄飛,作為風雲軒商會會長自然當得起這份榮耀。
作為唯一一個能跟楚州商盟分庭抗禮的存在,呂雄飛不像王正天那般鋒芒畢露,他比王正天稍長幾歲,深諳韜光養晦之道。
平時極少在公眾麵前路麵,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很神秘。
此時他雙手捧著紫砂茶壺,腿上蓋著名貴的裘皮大衣,斜躺在搖椅上欣賞著窗外雪景。
“昨天事情已經被封鎖了,估計是錢家的人乾的。”呂劍搓了搓有些僵硬的雙手,一屁股坐到父親麵前。
“堂堂錢家居然被人逼到這步田地,真是可氣可笑。”
呂雄飛卻淡然一笑,摩挲著手中的紫砂壺:“或許是那個姓龍的小子太過跋扈了,彆忘了,前些天錢泰的兒子也死於非命,你猜是誰乾的?”
呂雄飛的指向性十分明顯,楚州這些天來發生了很多怪事,但是仔細梳理便可發現這些事情跟那個姓龍的小子脫不了乾係。
呂劍卻不解其意:“您的意思是?”
“那個姓龍的小子先是拿王家開刀,又在王海的葬禮上大放厥詞,後來又乾掉了錢強,這次又將錢宇吊打了一頓,發現規律了沒,那個家夥一直在找五大家族的麻煩,他想要將五大家族趕儘殺絕!”
呂劍微微點頭,所有所思:“看起來他並不是覬覦五大家族的產業,似乎有什麼深仇大恨,姓龍,龍……”
突然間呂劍一拍大腿,大叫一聲:“難道是被滅門的龍家?”
呂雄飛愜意的呷了一口茶,點點頭:“不錯,我很早就懷疑這個小子是龍家的人,隻是一直不敢肯定,現在看來他的所作所為必是為龍家複仇而來,沒想到被滅門的龍家居然還有活口,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