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是他,為什麼不出手?”陳遠有些不明白這個小和尚想要乾嘛?
“打不過,出手也隻是自找苦頭。”法戒無奈的搖搖頭。
打不過?
這三個字如果換作彆人說那陳遠或許相信,但是法戒是誰,他可是打遍金陵無敵手的法戒!
而且還是未戰先怯,還沒打過就先認慫了!
堂堂的金陵第一高手,天驕榜前十的存在,居然說自己打不過?
“他這麼強悍?”同樣作為武道中人,陳遠知道法戒這句話絕不是隨便說說。
“很強,現在我隻能儘心修養,等待我們二人交手時刻的到來。”法戒眼神堅毅,他知道這是一場惡戰,雖然他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戰則戰矣,他背負的可是整個金陵武道的期望。
金陵江畔,夕陽西下,龍威坐著輪渡橫渡金陵江。
“主宰。”董飛從文件夾裡拿出一份紅頭文件,國字號開頭。
龍威從懷中取出一枚印章,上麵篆刻著六個遒勁大字:西境主宰龍威。
“嗒!”
手握印信,覆於文件之上。
古代調兵遣將須用虎符,現在的軍中將領則擁有獨一無二的將官印信,貴為西境主宰的龍威,他的主宰印信更是萬中無一的貴重之物,憑此物足以調動千軍萬馬!
春節已到,昨晚金陵城被一場春雨洗禮,春風吹遍了城內的大街小巷。
陳遠從寺中接回了林若雪,二人回家的路上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陳叔叔,你有心事?”林若雪原本心情很好,但是見陳遠神色黯然,於是關切的問道。
陳遠搖頭,依然默不作聲,武道之事跟這個丫頭說了也無濟於事。
陳遠的腦海中到現在還在不斷回想方才在路上跟自己不期而遇的那個年輕人,那一瞬間的毛骨悚然,令人不寒而栗。
不過看那個年輕人的相貌年紀應該不大,估計不會超過三十歲,血氣方剛。
不過,不到三十歲的武道高手這確實聞所未聞,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為什麼天驕榜上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難道他出現在了彆的榜單上?風雲榜?封神榜?
年紀輕輕卻武道精深,真是如此的話那他為何卻如此低調,低調到查不到關於他的任何信息?
之前法戒跟他說自己打不過那個家夥的時候,陳遠一度認為那個小和尚隻是在謙虛,畢竟自吹自擂這種事在武道界看來是非常不齒的,名聲這種東西向來是彆人喊出來的,而非自己吹出來的。
不過現在想想,法戒可能並非虛言,那個小子絕非池中之物。
“那個男人必然還會再到金陵,真到那個時候……”
陳遠臉色鐵青,身體微微有些發抖,一想到再過不久金陵武道屆就會被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一人橫掃,他就心中發涼。
真要這樣的話恐怕整個金陵武道界便會成為整個武道界的大笑話,千年古都顏麵不存。
“陳叔叔,你想什麼呢?”林若雪手中掐了一捧新發芽的花束,滿臉狐疑的盯著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