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找了,我在你下麵的密室中,你看不到我。”那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何人,怎麼真武宗的地牢中會有密室?”龔飛揚皺眉問道。
“老朽李太義,廢人一個。”老者一番自嘲,冷聲問道,“你小子是西境軍區的人?”
“怎麼會跑到我們真武宗來?”
龔飛揚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聽這話,莫非你也是真武宗的人?”
“真武宗賣國求榮,禍國殃民,真當我們西境軍人都是瞎子不成!”
那老者一聽龔飛揚這麼說,頓時一怔,忙問:“你說什麼!”
“真武宗賣國求榮,禍國殃民?”
名叫李太義的老者一聽這話,先是大驚,進而大怒:“何毋極這個畜生,老夫苦心栽培他,將他視為繼承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遺禍蒼生!”
“你剛才說何毋極?”龔飛揚聽的雲山霧罩。
“小夥子,你多跟我說說,真武宗到底怎麼回事?”李太義語氣急迫,幾乎是在懇求。
龔飛揚反倒不樂意了:“我乾嘛要跟你多廢話。”
“本少爺累了,要休息了,不要再打擾我。”
“等我養精蓄銳好了,再跟真武宗那群敗類大戰一場!”
李太義聞言,頓時憤怒起來:“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你身上被玄鐵鏈條綁縛,怎麼脫身,脫不了身怎麼跟彆人動手?”
“我有辦法讓你脫身,隻要你告訴我真武宗發生了什麼!”
龔飛揚睜眼,看向一片漆黑的地麵,問道:“那你先告訴我你是何人?”
李太義長歎一聲:“老夫乃是真武宗前任宗主,至於何毋極,恐怕現在已經坐上新宗主的大位。”
“真武宗的所作所為,就是此人一手指使!”
雖然看不到李太義的表情,但是龔飛揚從他語氣中也能猜出他憤恨交加。
頓了一頓,李太義繼續道:“雖然老夫不問世事,不過西境軍區的事也略知一二,據說西境主宰蓋世無雙,是千年一遇軍中奇才。”
“你既然是西境主宰的麾下,想必也是一方俊傑,請務必跟老夫言明,真武宗到底怎麼回事。”
龔飛揚眉頭一皺:“你是真武宗的老宗主?”
當初他聽馮坤說起過此人,隻知道老宗主莫名失蹤,這才讓以何毋極為首激進派得逞。
沒想到失蹤多年的老宗主竟然在地牢的最深處?
反正也沒事乾,龔飛揚便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李太義。
“孽徒,孽徒啊!”李太義痛心疾首的說道,“我李某人一生行善積德,鋤強扶弱,卻沒想到教出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孽障出來!”
“都怪老夫識人不明,這才釀成如此大禍!”
直到現在,龔飛揚才算徹底明白,敢情前任宗主李太義竟然是何毋極的師父?
那小子也太畜生了,竟然將自己的授業恩師囚禁於此,而且還將他打成廢人。
在何毋極的揮霍下,真武宗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天下共誅之的過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