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榮東沉聲道:“思琪,我們榮家遇到對手了!阿業這輩子注定殘廢了。”
“不管如何,他畢竟是你丈夫。”
“難道,你真的要坐視不管嗎?”
最後,榮東編了一個謊言。
他清楚,範思琪的範家,能量強大。
範思琪雖然隻是範家最小的孩子,不過備受寵愛。
一旦她出手,彆說一個小小的陳風和房權銘,整個申城,都沒有任何人敢出頭。
最後,範思琪答應了。
半夜,一輛賓利在兩輛防彈商務車的護送下,停在了榮家老宅的門前。
商務車內,跳下來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在周圍警戒之後,這才將賓利的車門推開。
範思琪的身條很長,一米七多的身高。
不過半夜裡,她卻戴著白色的麵紗。
儘管看不清其真容,可是當她從車內下來之後,渾身所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場,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這種氣質,光靠出身絕對培養不出來。
而是需要在長期掌控大權,操控彆人生死之中曆練所得。
範思琪在保鏢的護衛下,走進了彆墅。
“思琪,你終於來了!”
榮東見到她,激動地迎了上去。按理說,他是範思琪的公公。
然而在麵對自己兒媳的時候,榮東表現的就像是一個仆人。
“你快去看看阿業吧,明天他就準備去醫院截肢了。”
範思琪冷冷地點了點頭,走進臥室。
當看到躺在床上的榮業,她冰冷的眼眸中閃爍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四小姐,請坐。”
身旁,一個身著黑衣的老管家,立刻搬來一張椅子。
範思琪坐了上去,看著昏迷不醒的榮業,終於開口了,“詳細的說說吧。”
“申城應該是你們的大本營吧?誰敢對他下手?下手還如此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