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清妹子威武霸氣!”
王萌也喝的差不多了,連站都站不穩,揮舞著粉拳,“把這幫臭男人全部乾翻!”
“老九彆給我們丟臉!”
“一口氣吹了!”
“要是喝不過一個娘們,你就不是我們兄弟!”
兩幫人馬,全都開始起哄。
老九被激發出了血性,漲紅著臉,道:“吹就吹,不就是一瓶酒嘛!”
說完,仰著臉,開始吹瓶子。
房嬋清也不甘示弱,仰著脖子就往喉嚨裡灌。
陳風看到這一幕,苦笑不已。
這麼拚酒,已經超出正常人的極限了。
不過,他們注定都不是“正常人”!
包括王萌和房嬋清兩個女人在內,將來都要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
因此,彆說一瓶老白乾,就算是殺人,又有何懼?
正是擁有了這種血性與氣魄,將來才會成為真正的高手。
隻是,房嬋清才二十出頭。
她在成為神罰小隊的一員之前,很少這麼喝酒。
就算參加那種高檔宴會,所喝的也都是紅酒。
因為房嬋清的父親是房權銘,她也算是豪門大小姐。
所以,在一瓶酒喝到了三分之一的時候,整個人就醉了。
直接栽倒在陳風的懷中。
“不能喝就不要喝了。”陳風抱著房嬋清的嬌軀,關心問道。
“我......還能喝!”
房嬋清喊了一句,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根本無法站穩。
角木蛟笑道:“少主,她醉了,你送他回去吧。”
陳風點了點頭,道:“好。不過你們也要注意,喝酒我不阻攔,但是不能耽誤明天的正常訓練。”
說罷,便將房嬋清給抱了起來,朝著住處走去。
神罰訓練營,在梁軍招了大批工人的改造之下,騰出了一塊空地,早已建好了一些可以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