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對沈漠北慫的不行,這個男人就跟一頭凶殘的孤狼似的,而她就是那隻任人宰割的小兔兔,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一些。
說罷,陸可可就想抱著自己的包包跑路,沈漠北挑眉,一個大的跨步就直接擋在了她的麵前,身上那充滿侵略性的薄荷香竄入鼻子,陸可可霎時間更加緊張了。
她猛地靠在路邊的路燈杆上,小聲音帶著哭腔,“先,先生,我真的沒錢......”
沈漠北挑眉,這小姑娘怎麼這麼慫的?他啥時候說要問她要錢了?
不過......
看著麵前小姑娘那雙眼紅紅的可憐模樣,他心中某種惡趣味就更加的肆虐。
嘴角的弧度也愈發的放肆。
他一手撐在她頭頂的杆子上,就用這種姿勢控製著她的去路,有意的去逗弄她,“誰說我要錢了?小不點兒,你長的還挺對爺胃口的,不如這樣......”
他頓了頓,棕色的鳳眸忽閃著惡趣味的笑意,薄唇湊在了陸可可耳畔,呼出一口熱氣。
沙啞低沉道,“不如......就以身相許,從了爺怎麼樣?”
這句話,尾音拉長了一些,明明白白的**。
陸可可小臉都給嚇白了,她緊張的抓住了手中的包包,心裡叫苦不迭,怎麼剛解決了一夥,又被另外一隻狼給盯上了?!
她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縮著頭好一會兒,她突然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