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裡,厲少霆又怎麼可能安心處理公務,再加上這個時間點不對,厲少霆直覺是出了什麼事情。
男人挑了挑眉,拉開椅子走了過來。
厲少霆在沙發上坐下,一條腿有些憋屈的微微彎著:“說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你這個拚命三娘,怎麼可能會下這麼早的班?是吧?”
被他那句拚命三娘給逗笑了,簡安安的壞心情好了許多。
“什麼時候又給我取了這麼一個外號?比起拚命,誰能拚得過你?我才沒有呢。”
聽出她語氣裡有幾分調侃的意味,厲少霆也低低的笑了笑,一抬頭便看到她臉上的那副礙眼的墨鏡,不由得眉頭一皺:“在我這裡還戴著眼鏡乾什麼?”
說著,他伸手就把墨鏡給拿了下來。
男人的動作太快,簡安安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墨鏡就已經被他給取走了。
簡安安下意思的把臉給偏了偏,並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痕。
其實在經過冰敷之後,已經並不怎麼明顯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完全都看不出來。
可厲少霆天天跟她朝夕相處,哪怕簡安安隻是有一丁點的變化,他也能夠敏銳的感覺到。
於是在看到那一閃而過的傷痕時,厲少霆得臉上立刻布滿了怒氣。
“你彆躲,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早上剛出門的時候,簡安安還是完好無損的,怎麼這麼快功夫,臉上就紅了一片?
看那樣子,好像是被人給用兒力的打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