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沈洛的話,簡安安的臉上帶上了些許的嘲諷,“你怕是之前沒有調查過吧,這裡就是最好最大的醫院,沈漠北在這裡休息養病,根本不會有什麼大礙。”
“我不管,我覺得這裡就是不行,所以我一定要帶他離開。”
沈洛的話裡話外都帶上了滿滿的堅定,似乎今天將沈漠北帶著離開這裡就是她的使命一般。
“那我也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你想要帶沈漠北離開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是不會讓他離開的。”
“你......”
被簡安安這麼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沈洛氣得指著簡安安半天說不出話了。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我是不會讓你帶著沈漠北離開的,還是讓他乖乖的在這裡養病比較好,到時候等他清醒了再說。”
誰知簡安安剛剛說完這句話,沈洛就頗為不服氣的說:“我是他的親人,我想要帶他離開這裡,我有什麼錯。而且你也隻不過是一個外人。”
麵對沈洛的這般指責簡安安並不意外,對於該怎麼和沈洛爭執,其實簡安安早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了。
“是,你是沈漠北的親人沒有錯,可是同樣也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為什麼沈漠北會跑過來找我,而不是找你這個親人呢?”
簡安安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堵住了正準備反駁的沈洛。
她咬了咬牙,非常不可理喻的說道:“我不管我是沈漠北的親人,我帶他走是理所應當的,你沒有資格說我,更沒有資格攔住我!”
對於沈洛的這副理論,簡安安隻得無奈地聳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