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打算,那你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
要不是他今天剛好趕過來看到這一幕,搞不好這丫頭就被彆人給搶走了。
聽他開始翻舊賬,陸可可心裡難免有些心虛,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沈漠北卻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一次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你不說我就一直待在這裡不走,直到你肯開口為止。”
現在已經到了深夜,小鎮的作息十分規律,外麵並沒有多少人,但難免會有一兩個路過的路人,而小鎮的範圍又十分小,大家幾乎都是互相認識,陸可可還不想明天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議論點,立刻認慫地央求道:“能不能換個地方再說?”
沈漠北挑眉,倒是難得的大兒發善心沒有拒絕。
十幾分鐘之後,車子停在了某家酒店的門口。
陸可可一臉糾結的看著他:“你怎麼帶我來這裡了?”
沈漠北無辜的攤了攤手:“自己自己說要換個地方再說,怎麼,有問題嗎?”
“那也不能來酒店啊!”
陸可可簡直喻哭無淚,她已經能夠感受到酒店前台逃過來那若隱若無的打量的目光。
沈漠北倒是臉皮比以前厚了許多,根本就不在意,反而好脾氣的問道:“現在這個點,外麵的店子差不多都已經關門了,要麼就來酒店,要麼就去你家。你自己選。”
陸可可無語的被狠狠的噎了一下,這個選擇題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比起三更半夜帶一個男人回她家,陸可可當然還是願意留在酒店裡,這樣至少可以多活一個晚上。
見她不再那麼抗拒,沈漠北這個才收起來的車鑰匙,長**錯走在前麵,淡淡的道:“走吧,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