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星期以來,對徐翹翹而言可謂是水深火兒熱。
慕辭在的時候還好,隻要慕辭一離開病房,夏依依就立刻變臉,徐翹翹惹她不高興了就是一頓毒打。
夏依依拿著衣架走過來,聞言冷笑一聲:“不打你?我看是這幾天打你打少了,竟然還學會告狀了。”
說完,夏依依陰沉著臉,一個箭步衝上前,熟練的抓起徐翹翹的頭發,手中的衣架高高揚起。
“翹翹不敢了,翹翹不敢了,啊!不要......”
徐翹翹東藏西躲,可夏依依手中的衣架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不論她躲到哪裡都能準確無誤的抽兒打到她的身上。
新傷疊上舊傷,一條又一條的傷痕出現在徐翹翹身上,她疼的滿地打滾,疼痛卻如影隨形,怎麼也不肯放過她。
“大姐姐,我錯了,我不會找慕辭哥哥告狀了,你彆打了......”
聽著徐翹翹的慘叫聲,夏依依厭煩的踹了她一腳:“閉嘴,你再瞎嚷嚷試試?”
對門的病房新住進來了一個老頭,萬一引起彆人的主意就不好了。
這個想法剛在夏依依心中滑過,病房的大門就忽然被人敲響了。
夏依依停下手,狠狠瞪了徐翹翹一眼,警告她不許出聲後,這才抬起頭,對著門口喊道:“誰啊?”
門口傳來中年女人的聲音:“我是你們對麵的病人家屬,你們知不知道這是醫院啊?怎麼鬼哭狼嚎的。”
聽了對麵不滿的控訴,夏依依急忙解釋:“不好意思啊,我這裡護理的病人腦子不太好使,經常喜歡弄出點動靜,給你們造成了困擾真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