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同一個房間,可慕辭還是有一種深深的被背叛的感覺。
聽著慕辭的話,徐翹翹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的態度。
她輕皺起眉,不悅的側過頭,避開了慕辭掐著她下巴的手:“有事好好說,乾什麼非要動手動腳的。”
慕辭聽了徐翹翹的話,心火更旺。
他強壓下滿心的怒火,直勾勾的盯著徐翹翹看著,憤怒的話從牙縫裡一字一句的蹦出:“那我倒是要聽聽,你怎麼好好跟我說這件事。”
聽著慕辭的語氣,徐翹翹莫名的感到一陣被侵兒犯的不喜,她伸手將慕辭推開了一點距離,語氣也變得冰冷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莫名其妙的又發起神經來?”
慕辭咬著牙,一下子將徐翹翹撲倒在床兒上,單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腕,高舉過頭頂,一邊看著她,眼裡是憤怒的冷芒。
“我發神經?徐翹翹,你不應該好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和歐爵會出現在同一家酒店嗎?”
憤怒的慕辭並沒有意識到,他在抓住徐翹翹的雙手時,身兒下的人咬著下嘴兒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你跟我是什麼關係?”徐翹翹冷眼看著慕辭,像是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出來十分可笑一般,冷笑了幾聲:“我記得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我們早就沒有可能了。”
慕辭聽了徐翹翹的話,心火越發旺盛。
“我也說過,這輩子都不可能。”他咬牙切齒的說完這番話,在視線觸及到徐翹翹眼底的冰冷後,那偽裝的強硬像是被戳漏氣的氣球一般,瞬間乾癟了下去。
他緩緩地低下頭,將頭埋在徐翹翹的脖頸中間,溫熱的呼吸不斷地噴灑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