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真的是她想的那個樣子,晚晚在一開始接近他們的時候就是彆有用心。
那她貿然發問,豈不就是打草驚蛇。
而且如果剛才的事情就是一場誤會,那她要是問了的話,豈不是就說明自己在懷疑晚晚?
左思右想,徐翹翹一臉為難。
“翹翹姐,你在想什麼?”丁晚試探的問道。
她不確定剛才她和阿飛見麵的事情有沒有被看到。
“沒什麼,就是剛才險些被車撞倒,有點兒後怕。”
徐翹翹起身道:“晚晚,我還要去見一個朋友,改天我們在一起逛街。”
“好,翹翹姐有事就先去忙吧。”丁晚笑著同徐翹翹揮手。
徐翹翹走後,丁晚虛脫般坐在長椅上,看翹翹姐的臉色,應該還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吧。
這個阿飛,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都已經是第幾次,不打一聲招呼就突然出現。
不過阿飛這麼囂張不是沒有原因的,在某些方麵,阿飛的態度就可以想象到組織的態度,看來他們對自己的耐心已經消耗殆儘,留給她的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丁晚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眼裡不知什麼時候蓄滿了淚水。
萬家燈火,這裡麵什麼時候才能有一盞獨屬於她和妹妹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