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爵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戳在丁晚的心裡,等到他說完。
丁晚已經麵色煞白,纖長的羽睫輕顫著,看起來十分柔弱。
她咬著唇,儘力控製自己的聲音不要顫兒抖的厲害:“彆這樣,歐爵哥哥。”
她的語氣極誠懇,抬眼看著歐爵說道:“我和你一起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實的,都是我的真心。”
“真心?”
歐爵冷笑道:“你的真心怎麼這麼輕賤啊,真相大白之後,你居然還能跑到我這來獻殷勤乞求原諒,丁晚,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女人呢?”
丁晚垂下頭,攥緊雙手,眼角發紅,不發一言,隻是沉默的聽著歐爵的諷刺。
“怎麼,心痛了?丁晚你記住,你現在所經受的痛苦不足我的十分之一,這是你該承受的。”
丁晚聽到這兒,渾身都有些顫兒抖,她想說她也是有苦衷的。
可她帶有目的蓄意接近歐爵是真,就連丁歡而導致他的父親去世也是真。
她怎麼還有臉為自己辯解,道自己委屈呢?
“是我對不起你。”她的聲線顫兒抖著:“是我欠了你的。”
歐爵的聲音又冷又硬:“丁晚,如果可以,我寧可我永遠都沒有喜歡過你。”
丁晚恍然抬頭,淚水模糊了眼前的景物,可她清楚的看見了歐爵眼裡的冷光。
那是疏離的厭惡的,同以前看她的溫柔寵溺全然不同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