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不能炫富啊,低調,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韓天佑走在路上,回想起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心裡還是一陣後怕,常言道: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他現在是真的盛開了,隻不過蝴蝶來的太多,容易讓人喘不過氣啊。
正漫無目的走著。
電話忽然響起。
拿起一看,是齊多海,也就是他的嶽父。
自從齊穎失蹤之後,兩人隻見過一麵,還沒有其他交集,主要是韓天佑有意遠離他,齊穎有三分神似齊多海,睹人思人,更傷心,不過他現在主動把電話打過來,還是要接。
“喂!”
“天佑啊,你在哪呢?”
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讓韓天佑一愣,聲音憔悴、悲傷、沙啞、有氣無力,聽起來就是極度傷心之人,也對,獨生女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蹤,連個影子都看不見,沒有任何人受得了。
回道:“我在外麵”
“有時間麼?”
齊多海又開口問:“如果有時間來公司一趟”
“有!”
韓天佑堅定不移的回道。
二十分鐘後。
韓天佑走到公司門口,轉過頭,看了眼遠處的大廈,是齊穎的公司,又想到那些人令人發指的行徑,他很的牙癢,韓天佑捫心自問自己是個大度的人,但絕對不是聖人,沒辦法做到原諒一切。
當天所有參與逼迫齊穎的人。
要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生都活在煉獄之中!
收回目光,緩步走進公司。
公司是兩層,不過不是很大,一共隻有十幾個人,但現在這裡卻冷冷清清,一個人沒有,地上還有垃圾和廢紙,看上去很長時間沒人打掃了,一片殘垣斷壁,他順著樓梯走到二樓。
仍然靜悄悄一片,所有的工位都空著,電腦也黑屏。
“這是怎麼了,剛被洗劫了?”
詫異的走到門口,敲了敲門,聽到裡麵傳來進來的聲音,推門走進去。
剛進門,被鋪天蓋地的憂傷氣息所浸染。
正前方坐著兩個人。
一人白發蒼蒼。
一人臉色蒼白。
這兩人不是彆人,正是他的嶽父嶽母,齊多海和趙寶珠,短短幾天不見,他們每個人好像老了幾十歲,完全認不出來,一點精氣神都沒有,宛若行屍走肉。
“天佑來了,坐吧!”
齊多海嘴裡吸著煙,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看辦公桌上的煙灰缸裡的煙頭,他已經吸了很多。
“恩”
韓天佑沒有拒絕,點點頭,坐到旁邊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