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目睹了整個過程。
驚訝得嘴巴圓張……
在白辰慌張落逃之後,她才慢慢回過神來。
一臉好奇地看向江策。
“你究竟是什麼人?”
江策重新端起酒杯,晃了晃酒杯裡的紅酒抿了一口道:“好酒,可惜儲存的時候,溫度過低,導致損失了部分口感。”
“問你呢,彆顧左言他。”琳姐見他有意的避開,略微的生氣起來。
“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江策沒打算現在告訴她,他是她的什麼人。
要論起來,江策得叫她一聲師姐。
“我又沒有讓你幫忙!”琳姐嘴上凶巴巴的,心裡卻對他充滿感謝。
“一個來這喝酒的顧客。見著歹人,順手幫了一把。僅此而已。”江策僅此而已說得很拉長,像是故意在調侃琳姐。
“不說算了。”琳姐皺眉看著江策,“你得罪的是白家少爺。你不擔心被報複?”
“於其擔心我,你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江策言語真切,琳姐一下鎮住了。
他說得沒錯,按照他的伸手。白家想拿他也沒轍。
倒是自己對應該擔心才對。
今日白辰吃癟,找江策麻煩找不著的話,那豈不是會把一腔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
江策見此間事了,於是道:“酒不錯,改日再來。”
說完,瀟灑起身離開酒吧。
望著江策的背影,琳姐益發的猜疑起江策的身份來。
作為一個在酒吧,魚龍混雜的地方混跡多年的人。琳姐才不相信他隻是來喝酒,順道就救了她這麼簡單。
隱約之間,隻覺對江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那種。
江策走出酒吧。
坐車回到彆墅。
在省城,封家大院子裡,豪華的大堂上。
一位白首華發老者正座在高堂上。
他神色不悅,目光如鷹隼一般地看著手上的書信。
當看到一半的時候,將書信啪地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雲海那些家族們怎麼辦事的!簡直是一群飯桶。不僅僅全軍覆滅,還折損了我封家二名得力乾將!”
“家主,這個江策的確有點來頭。據調查的那些消息並不可靠。依我來看,這小子可能是……”說話的是一個封家後生,他沒有把後半句說出來。
但在場的封家人都明白。
江策一定是監獄發配邊疆去作戰過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