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昂被綁在病床上,雙眼和臉龐微微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裡不斷悶哼著,表情痛苦不已。
自從林楓離開以後,馮昂身上就開始酸癢起來,他立刻在第一時間內趕到南陽醫院就診,可是查來查去,驚動了不少專家醫師,檢查結果都很一致,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更要命的是,馮昂越抓越癢,經過一整晚的耽擱,他渾身到處都是抓傷的血痕,錯綜密匝,血跡染紅了衣服,活脫脫成了半個血人,看起來很恐怖。
院方束手無策,隻好用布條把他綁在病床上,又給他打了幾針麻醉劑,他的情況這才穩定一些。
“你們這群庸醫,連這點小病都查不出來,要你們有何用?全都是飯桶!”
旁邊,一名穿金戴銀渾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正在大發雷霆,她是馮昂的母親黃明芳,也就是黃氏集團董事長黃明輝的妹妹。
這時,黃明輝和齊老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哥,小昂到底得了什麼病,你快想辦法救救他。”黃明芳好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著黃明輝的胳膊急切的說道。
“明芳,你先彆急,我已經把我們醫院最好的權威專家齊老給請來了,相信他一定能治好小昂的病。”黃明輝安慰妹妹幾句,朝著齊老說道“齊老,我外甥的病就拜托你了。”
齊老點點頭,拿出相關儀器,上前仔細的幫馮昂全身檢查了一遍,時而皺眉,時而沉吟,時而又搖頭不語。
良久。
等齊老檢查完畢,黃明輝忍不住問道“齊老,小昂怎麼了?他到底得了什麼病?”
“病人的身體一切正常,我懷疑他有可能是沾染過什麼臟東西,得了某種罕見的傳染病……”齊老表情凝重的說道,他所說的傳染病指的是狂犬病之類的罕見疾病。
“那該怎麼治?”
黃明輝兄妹倆心裡一驚,對於馮昂的習性他們兩人早有耳聞,馮昂不學無術,就喜歡流連聲色犬馬場所,他們猜測馮昂會不會是因為縱欲過度,染上了類似花柳那樣的臟病。
“這個……我能力有限,請恕我無能為力。”齊老歉然的說道,他是南陽醫院乃至南陽市有名的權威專家,他無能為力的病症多半就是不治之症,這驚得黃明芳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哥,小昂可是我的命根子,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黃明芳哭天喊地的說道。
“彆急,我正在想。”
黃明輝靈光一閃,振奮的說道“對了,我想到了一個人,也許他有辦法治好小昂。”
“是誰?”黃明芳止住哭聲,眼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他叫林楓,是一名中醫,醫術出神入化,我這就派人去請他過來。”黃明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