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自然不能實話實說,他便講自己在監獄遇到了一位高人,那人傳了他武學和醫術。
聽完這些,他長歎一聲:“葉天啊,之前我一直阻止你和紫怡在一起,你不會記恨我吧?”
葉天笑道:“叔叔,不會的。那時的我,的確一無是處,身為父親,你有所顧慮也是人之常情。”
林金生感慨道:“人生的際遇,可真奇妙。其實就算在當年,我也挺欣賞你。要不是你當初救下紫怡,後果不堪設想。但有些事,我也不能做主,紫怡的婚事,最終還是我家的老太太說了算。”
葉天:“叔叔,我聽紫怡說,老太太想拿到百億家產?”
林金生無奈地道:“當年家父不受我爺爺的重視,鬱鬱寡歡,四十歲就去世了。這件事對家母打擊很大,她一直想爭一口氣,超過其他幾支。但我們這一支手裡的資源最少,我父親又過世了,所以一直以來都被其他幾支壓著。為了增加財富,她難免做一些過激的事情。”
葉天:“但老太太那邊,似乎對叔叔並不重視。”
林金生淡淡道:“是啊,老太太比較傳統,認為隻有生兒子才能傳宗接代。但你阿姨生下紫怡之後,身體就出了問題,再也不能生了。”
說到此處,他歎息一聲。很顯然,林金生不是不想生兒子,隻是他對此也無能為力。
朱玉婷就坐在一旁,聽到這裡,她神色一黯,默默低下頭。對於丈夫,她既內疚,又感激。丈夫並未因此而對她不好,反而安慰她,說兩個女兒其實也不錯。
葉天看了朱玉婷一眼,問:“阿姨今年多大歲數了?”
朱玉婷道:“唉,都四十六了。”
葉天道:“我幫阿姨把把脈。”
朱玉婷這才想起,葉天是神醫,她點點頭,伸過手腕。
葉天把脈幾分鐘,表情有些異樣,鬆開手,他道:“阿姨當初產後是不是受了風寒,還生了場重病?”
朱玉婷吃驚地道:“對的,當時我不小心吹了冷風,結果大病一場,人差一點死掉。”
葉天道:“阿姨喪失生育力,與那場病有關。不過我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