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勇一驚:“她設的局。”
葉天:“我看過了,孩子應該是去見劉仙姑那天,就被下了手段,所以回到家中病情就變得嚴重起來。”
胡大勇不可思議:“可她為什麼這樣做?”
葉天:“那天你們去劉仙姑家,有沒有露財?”
所謂財不外露,特彆是在陌生人麵前,更應該保持低調。
胡大勇老婆說:“那天,我們開著二百多萬的汽車過去的。大勇這個人又比較高調,我記得他和劉仙姑說,他是做工程的,一年幾千萬的收入,還說在銀行存了幾個億。”
胡大勇苦笑:“幾千萬其實是吹牛的,一年最多賺五六百萬。”
葉天:“那就是了。這劉仙姑是衝著你所謂的幾億家財來的。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天就會給你打電話。”
剛說完,胡大勇的電話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他於是接通電話,開了外音。
電話中,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語調抑揚頓挫,似乎帶著某種節律。
“胡大勇,胡老板,聽出來我的聲音嗎?”
胡大勇大怒:“劉仙姑!”
劉仙姑“咯咯”一笑:“胡老板,那天你砸了香案,得罪了神仙。神仙說了,要弄你家的孩子,讓他生死兩難。你如果不向神仙悔罪,你家孩子活不過一月,你們夫妻也要遭難,最後落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胡大勇正要發作,葉天示意他安靜,他拿起手機,淡淡道:“劉仙姑,你的‘子午手’水準太差了。胡大勇是我朋友,你敢對他下手,我不能饒你。現在,你有兩條路,第一條,馬上登門磕頭道歉,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第二,帶著你的家人,永遠離開海城,去一個我找不到你的地方,如果你有把握的話。”
劉仙姑的聲音立刻尖銳起來,充滿了驚懼:“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