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醜陋的黑瘦小子,到底有多的來頭?難不成是南亞博寶公司的少東家?不過是人家丁老板身邊的一條狗罷了,居然汪汪叫的那麼囂張!”
蔣克山和錢明東這些來自大夏古玩圈的同行們,紛紛麵露憤怒之色。
他們當然是要維護陳奇,堅定地站在陳奇這邊。
亞昆斯這混蛋擺明了就是故意找茬,針對陳奇的。
大家出門在外,都是代表著大夏國,豈能被這個南亞黑皮瘦猴兒給騎在臉上拉屎放尿?
亞昆斯沒想到這群大夏人如此團結,微微發怵,但很快挺直了腰杆,衝著這些人咬牙切齒的威脅道:“怎麼,你們這群家夥,都想要嘗嘗本少爺的厲害嗎?”
眾人義憤填膺!
陳奇卻緩緩的站起身來,淡漠的望著亞昆斯。
“嘚瑟個什麼勁兒?毀壞這裡的玻璃,難道不用賠錢的嗎?”
正在氣頭上的蔣克山等人,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亞昆斯和那些亞博公司的人,麵色都不怎麼好看。
他們也被陳奇這小子,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句話給噎的不輕。
臭小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他們等的就是,姓陳的臭小子發怒發火,情緒失控。
然而等到的,居然是……
這臭小子出奇的淡定!
“丁老板,你的人砸壞玻璃,弄死了無辜的海鷗,素質太低了,真為你感到羞恥!”陳奇帶著一抹戲謔之色的看了眼丁星海,恰如其分的吐起槽來。
丁星海臉都綠了,當著這麼多人,實在是覺得很難堪。
“兄台,彆生氣,亞昆斯這孩子,年輕氣盛,不知高低,再加上平時我對他過於放縱了,是我的問題,我對此感到抱歉。還請兄台多多包涵。”
他隻好做出退讓,賠著笑臉。
大夏有句老話,伸手不打笑臉人。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陳奇當然不會當著眾人,對亞昆斯動手。
丁星海這老狐狸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至少在場麵上,兩邊不至於撕破臉。
陳奇懂這個道理。
他也看出來了,亞昆斯唱黑臉,丁星海唱白臉。
至於老狐狸和小瘋狗,到底想乾什麼,他暫時沒有摸清楚。
亞昆斯秀了一把暗器,似乎很流弊,威懾力十足,其實在陳奇看來,完全就是小兒科罷了,是他小時候玩剩下的。
真正頂級的暗器高手,出手的時候,根本不可能被任何人察覺。
出其不意,殺人於無形,才是暗器之道。
隻要飛鏢之類的,本身作為暗器,體型比較大,更好發力,並不需要非常強大的內勁,往往有不錯的肌肉力量就可以玩得轉。
而陳奇通常使用的飛針,那是真的需要內勁作為動力支撐,不論是爆發力還是精準度,都非常難以拿捏。
內勁的強大,隻是基礎,更需要的是煉氣境界的武道水準,對氣息的把控……
簡單來說,把一根繡花針玩成殺人奪命的終極殺器,起碼也得是煉氣境的修武者才有可能做到。
飛花摘葉,皆可殺人。
說來容易,做到就太難太難了。
“丁總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總不能被狗咬了,我去咬狗一口吧,哈哈哈!”陳奇笑了笑,神色淡漠。
“咳咳,兄台這話說的……”丁星海的臉色有些難看。
自己的心腹,被人罵成了狗,這事兒擱誰身上都會不爽。
“丁總,實不相瞞,剛才某人玩了玩飛鏢,其實很一般,出手慢,隱蔽性很差,速度也不夠快,精準度一般般。”陳奇神色坦然,把亞昆斯施展飛鏢的種種缺點,都說了出來。
這麼一說,可謂是把亞昆斯說的狗屁都不值。
亞昆斯冷道:“哼,動嘴皮子胡說八道誰不會?逞一時口舌之快罷了!”
“那是你運氣好,小爺我今天心情不錯,否則就憑你剛才那些威脅的言論,你已經死了。”陳奇臉色一冷,驟然間似乎變了個人。
從他的渾身,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寒冷之意。
大家都是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明明開著空調的房間,卻莫名的有一股滲透到骨子裡的冷意。
“小子,如果你夠種的話,明天的尋寶比賽,能贏過我就算你厲害!到時候,我站著不動,讓你對我放三次暗器!你要是輸了,那就調過來,可敢一戰?”
亞昆斯冷冷道,眼中仿佛要騰出憤怒的火焰,衝著陳奇發出挑戰!
眾人一片嘩然!
驚駭,錯愕……
很快,各種表情在眾人的臉上浮現。
看來,亞昆斯這是跟陳奇死死地杠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