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蒼天王,剛才的陷阱若是地方精心設計,那麼附近怎麼就沒有更多的忍者埋伏?如果第一次的水潭,是他們的精心設計,能夠說得過去,可第二次的陷阱,就真的隻是意外而已,那些忍者的真實武力值,並沒有多麼高,何必那麼忌憚呢?我們不能自己嚇唬自己。”柳乾元一臉倔強和堅持。
陳奇嗤之以鼻:“真是蠢的沒話說!誰告訴你那些忍者布置的陷阱,就必須有很多個忍者埋伏周圍?沒錯,隻是一次意外,一個常規套路的陷阱而已,可你想過沒有,我們現在還沒有靠近對方的核心區域,如果一味的往前衝,更多的陷阱和敵方的伏擊,在等著我們,到時候真遇到大量的突襲者和武裝力量,我們就徹底陷入被動了。就比如你這麼蠢的,第一個被敵人滅掉!”
“你這意思是,我們乾脆彆往前進好了,坐這裡等死,還是退回去當逃兵?”柳乾元嗤笑道。
陳奇笑道:“你最好是當逃兵吧,離著我們隊伍越遠越好,畢竟跟你這種蠢材為伍,簡直是拉低了我的檔次。”
“混賬!”柳乾元被陳奇諷刺,氣的咬牙切齒,眼裡怒火狂燒!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爭執了!”
武擎蒼隻覺得腦瓜子嗡嗡作響。
帶這支隊伍,是真的太難了。
“那些有可能隱匿在任何地方的忍者,我們該如何對付?陳兄有沒有什麼妙招?”武擎蒼望向陳奇,問道。
“妙招嘛……”
陳奇微微一笑,嘴角翹起了一抹詭異之色。
他跟東櫻忍者的交戰經驗還是不少的。
刺蠍的千島櫻,羽生粼曦,還有多年前,前往東櫻的時候,跟秘藏流的上忍級彆忍者交戰……
所以,對付那些忍者,他並不陌生。
隻是,他沒必要出頭,也沒必要在兩位天王麵前,過於去表現自己。
畢竟,帶隊的是兩位天王,如果他來做決定的話,無疑是讓兩位天王很沒麵子。
那樣的行為,無疑是僭越。
其實,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兩位天王,針對隊伍之中出現的分歧,會做出什麼樣的決策。
於是他笑著說道:“沒什麼妙招,隻能見招拆招吧。相信兩位天王一定有非常好的主意。”
“好吧。”武擎蒼心說,還是得感謝陳奇,給足了他和霍封狼的麵子。
柳乾元沒有在言語上對陳奇展開攻擊,卻始終冷冷地盯著後者。
釋風也是目光警惕的盯著陳奇……
這讓陳奇的警覺性瞬間提高了不少,對付一個柳乾元,其實對他來說毫無難度,對方體內散發出來的真氣,其實也不過是煉氣境初期而已,跟他自己完全不在一個級彆。
隻是這武僧釋風的表現,始終讓陳奇有點忐忑和微微的不安。
“對了,我們想辦法抓一個忍者,活捉過來,不就可以撬開他的嘴,搞清楚在這片密林當中有多少陷阱機關了嗎?這個主意大家覺得怎麼樣?”忽然,清陽道人想到了個主意,便是這般說道。
大家互相看看,都覺得這主意似乎可行性挺高啊!
“沒用的,活捉一個忍者來逼問,是毫無意義的。”
此時,陳奇開口了。
這話一出,無疑是給大家潑冷水。
“陳兄,你這話怎麼講?”有人連忙問道。
陳奇說道:“你們應該不太了解那些忍者,有多麼的凶殘,多麼的扭曲!他們不隻是對彆人心狠手辣,手段變態無比,人性扭曲到極致,如果被抓獲之後,他們往往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自殺!想必,大家都知道玉碎吧。”
“玉碎……”
眾人呢喃著,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著強烈的波瀾起伏。
所謂的玉碎,大家能不知道嗎?
當年的戰爭,東櫻方麵,從極盛到衰落,最後哪怕要犧牲大量的戰士,他們也不惜展開死亡攻擊……
慘烈,極度的慘烈。
所以,這個國度,在某些思想方麵,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扭曲,走向極端。
一想到這裡,大家麵麵相覷。
武擎蒼和霍封狼互相看看,也都是沒了主意。
“咳咳,大家都彆急,其實我早有準備,隨身攜帶了一種特殊的粉末。”
忽然,陳奇笑盈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