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也收到了鐘興國的請帖。
顯然,這個酒局就是針對他和南家來的,否則,鐘興國怎麼會大費周章把請帖寄到彆墅來?
“這鐘家是什麼意思?”
方畫眉眼帶怒,拍著桌子說道。
秋鹿鳴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說道:“肯定是因為前幾天陳奇揍了鐘鳴遠,這家夥氣不過,從家族請來了救兵,真是個輸不起的家夥!”
方畫點頭表示認同:“沒錯,這鐘興國也真是格局小,年輕人的事情就留給年輕人自己解決嘛,一個老不死的摻和個什麼勁?”
她倒是忘了,自己護犢子的樣子,可不比鐘興國差到哪裡去。
南楚然憂心忡忡的說道:“這可怎麼辦……鐘家在中州的勢力可不小,尤其是他們掌握歐洲海外市場,很多家族都要靠著他們吃飯,可以說是一呼百應。”
“要是鐘家決定對付陳奇,恐怕陳奇立刻就要變成眾矢之的。”
今天白天在機場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南楚然親眼看到,之前那些和南家交好的家族,在鐘興國表現出對南家的不屑之後,紛紛疏遠,甚至連招呼都不再打。
這就是所謂的牆倒眾人推!
南臨淵固然是江城豪雄,受不少人的敬佩,甚至不少家族都受過南家的恩惠,所以南臨淵在江城才有這麼大的麵子。
但現在,麵對權勢滔天的鐘家,這些人無論是出於自保還是樹倒猢猻散,現在都已經開始疏離南家。
這才是讓南楚然最難受的地方。
看著自己的爺爺一世梟雄,如今卻處處受人冷落,她的心裡怎麼好受得起來?
拆了繃帶的楚白樓,一雙眼睛銳利如刀,聲音平靜道:“要不我直接去乾掉他?”
他的提議,讓在場眾女都不禁翻起了白眼。
鐘興國要是死在了江城,恐怕鬨出來的風波更大,到時候成為眾矢之的的就不止是陳奇了,整個南家都要陪葬!
“無妨,既然他請了我,那我去就是了,看鐘家能玩什麼花樣。”
陳奇卻是一點也不擔心,風輕雲淡的態度,讓在場眾人都不免覺得奇怪。
不過大家也沒有多問,陳奇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隻是說明天鐘家不惹他就算了,如果真的逼人太甚,那他自有辦法對付。
對於陳奇的這個說法,南楚然將信將疑。
她今晚也沒有宿在彆墅,而是回到了南家陪伴南臨淵。
秋鹿鳴這丫頭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尤其對陳奇的話堅信不疑。
既然他認為有辦法,那就一定有辦法,一轉眼,直接將這些問題拋到腦後去了,根本不去多想。
楚白樓也聳了聳肩,對他而言,有威脅的人直接除掉就好,何必多此一舉?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和陳奇不一樣,至於這裡麵的門道,就讓陳奇自己去傷腦筋吧!
方畫則是神情複雜的看了陳奇一眼,她暗下決定,實在不行的話就找一些朋友幫忙。
作為玄門高手,她這些年行走江湖,也認識不少大人物。
尤其是港江那邊的老板,很多都篤信風水,方畫認識不少港資大佬,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請他們幫忙。
一夜無話,陳奇依舊帶著楚白樓驅車到郊外修煉,與平時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