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到了目光呆滯的喻文耀跟前。
“我的好弟弟,多年不見,有沒有想我?”
喻文耀這才回過了神來,看著近在咫尺的喻文州,他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二、二哥,你、你不是在澳陸嗎,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喻文耀結結巴巴的問道。
此刻,在喻文州麵前,他乖巧的就像一隻溫順的兔子,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的囂張!
“我回來辦點事,順便來看看你,怎麼,我離開的這幾年,你應該過的很瀟灑吧?”
喻文州微笑著說著,他的眼中卻閃爍著冷厲的光芒。
明眼人一看竟然夠看出來,這兄弟倆不對付。
一旁,黎安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色。
他走上前去,將喻文耀護在了身後,神色凝重的看著喻文州,道:“二少爺,您這次回來,姥爺知道嗎?”
“那個老東西?”
喻文州冷冷一笑,道:“如果我告訴他的話,你覺得我還能回來嗎?”
黎安默然。
的確,喻文州當年做的事,也想實在太惡劣了,喻家為了自保,放棄了喻文州。
如果不是因為喻文州的母親極力從中斡旋的話,喻文州的餘生將在監獄裡頭過。
“二哥,他可是我們的父親,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喻文耀雖然有些畏懼這個比自己大的多的二哥,但是聽到對方說他父親的不是,他還是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那隻是你的父親,不是我的!”
喻文州冷笑了一聲:“跟我比起來,你隻不過是一個酒囊飯袋,毫無建樹可言,可是那個老東西竟然聽信小人讒言,拋棄了我,將喻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你覺得這對我公平嗎?”
喻文耀聞言,臉色一變。
以他的性子,如果說話的人不是喻文州的話,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儘管如此,他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
“二少爺,這件事你不能怪老爺,當年你自己做的事,你現在應該很清楚,如果不放棄你,喻家將會遭受多大的損失,這個你有沒有想過?”
喻文州陰沉著臉,冷冷一笑。
“他們害怕家族遭受損失,所以就拋棄了我,你們可知道,這些年我在澳陸都經曆了什麼?”
“我這些年所有的不幸,都是拜你們所賜!”
喻文州越說越激動,他的身上充斥著一股濃鬱的戾氣。
黎安臉色有些難看,局勢的變化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預料。
喻文州身份敏感,局麵已經不是他所能夠掌控的了的了。
“黎先生,既然現在真相已經大白了,你們喻家的標書是你們自己人偷的,那就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周天陽語氣冷淡的說道:“至於你們喻家的私事,還請你們私下裡去解決。”
黎安聞言,臉色顯得有些陰沉。
來運城之前,他和喻文耀可是誇下了海口,一定會競標成功。
可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回去之後,他實在無法交代。
想到這裡,他看著喻文州,咬牙說道:“二少爺,你可知道你偷換了標書,讓喻家遭受了多大的損失?”
“那跟我沒關係。”
喻文州搖了搖頭,一臉冷酷的說道:“我這次回來,隻不過是想要拿回當年屬於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