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史溢升王振南二人也都麵麵相覷,再看向許覃,眼中的神色說不出的詭譎。
許覃這家夥也是真蠢,以王磊目前在華夏的知名度,網上隨便一搜,大批的明麵資料會跳出來,知道那些,他就不會蠢到讓賈平貴這個中醫公會的會長是治王磊這個華夏中醫聯合會的會長了。
對賈平貴來說這可不是小忙,許覃眼裡的小忙,這幾年可是差點要了賈平貴的親命。
王磊真那麼好辦,他賈平貴還用等到今天?
你想辦他,老子還想辦他呢!說的這麼輕巧,你自己怎麼不上?賈平貴腹誹,他覺得這許覃故意拿他當猴子耍!
“怎麼了老陳?這事很難辦麼?”許覃臉色不喜,暗道你一個會長,這點小忙都不幫?還想巴結拉攏我?真不是東西。
“許教授~”旁邊史溢升見狀剛要解釋,卻被賈平貴伸手製止,他道:“老許,這個王磊,得罪你了?”
“老陳,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得罪我了?是這姓方的家夥目無法紀屍位素餐,是個殃禍中醫界毒瘤,這種人不該辦?老陳,你這個中醫公會的會長當的不稱職啊!”之前幾人的奉承讓許覃有些飄,此刻語氣居高臨下義正言辭的模樣。
賈平貴跟他是一類人,不同的是陳遠比許覃有腦子,眼見著許覃蠢得跟頭豬一樣,賈平貴已經沉底失去了拉攏的興趣,俗話說得好,不怕神一樣的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賈平貴眯起了眼睛看著許覃,冷笑道:“老許,沒猜錯的話,你這臉上的傷是被王磊打的吧?”
許覃立時臉色一沉,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賈平貴,你什麼意思!”猛拍桌子,許覃起身陰淒淒的瞪著賈平貴。
一見這反應,賈平貴哪還能不明白自己猜測八九不離十。
“老許,我說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楚,公報私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賈平貴冷笑。
“你……,哼,很好!賈平貴,本來還以為你是個有良知負責人的中醫從業者,想不到你也是個屍位素餐的家夥,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這頓飯,不吃也罷!告辭!”
許覃麵紅耳赤,甩袖摔門而去。
史溢升王振南二人滿臉疑惑,敵人的敵人便是戰友,這是戰場的應變之道,賈平貴不應該不明白的呀!
等許覃走後史溢升終於忍不住問道:“會長,既然這個許覃跟姓方的過節那麼大,那咱們為什麼不利用他對付那小子?”
“你覺得他能對付得了姓方的?”賈平貴不屑。“回國快一個星期了吧?竟然連自己的對手是什麼人都沒有弄清楚,但凡他有點腦子,就不會明著開口讓我幫他對付王磊,這種蠢貨,你覺得還能合作麼?”
看著滿桌子的好菜,賈平貴突然像是吃了屎一樣難受,自己竟然浪費時間拉攏一個這樣的人!
“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還是趁早撇清關係,免得這家夥找死的時候帶上我們!”賈平貴目光陰冷,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對王振南道:“老王,東歐那邊你加緊聯係,既然已經一腳踩進了泥潭,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言,讓他們儘快出手幫忙,除掉王磊這個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