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任何人聽從陸偉奇的話。
整個場麵,充滿著一股濃鬱的肅殺之氣。
何奎也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麵色慘白的跪在地上。
這一刻,他終於想明白了,內心的那股不安來自何處。
那便是他何奎終其一生,都無法得到魁字營的真正指揮權。
顏夜這時再次抬頭,看向何奎,“我可以把你拉到這個位置,就能隨時把你打下來!”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濃濃的失望,“就算你叛變,我都在天尊麵前替你求情,可是你卻不懂得珍惜,既然你說路是你自己選擇的,那麼好,我就成全你!”
說完,顏夜轉頭看向牧軍,“你要親自去嗎?”
牧軍滿臉殺意,沒有說話,而是緩緩走向城門。
這一刻他的腳步聲宛如喪鐘敲擊在何奎的心口,每一步落下便讓他心頭一顫。
終於,牧軍走到了城牆之上。
一路上他穿越在二十萬大軍當中,無一人敢動彈阻攔。
何奎跪在地上,低著頭,心情無比的複雜。
有害怕,後悔和愧疚。
“老子打了一輩子的仗,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生死,也不曾斷臂。”
牧軍聲音冰寒,“但是在今日,卻因為自己人,你這個卑鄙小人而斷臂,你說......你該不該死!”
何奎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甚至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鏘!
牧軍突然拔出自己的戰刀,架在何奎的脖子之上。
“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現在你連留下遺言的機會都沒有了。”
話音落下,刀鋒一閃,快速的切了下去。
“住手!”
然而就在此時,一旁的陸偉奇突然發出一聲爆喝。
牧軍收刀,轉頭看向對方,後者看向牧軍那通紅充滿殺意的目光,心頭一顫。
但陸偉奇還是深吸一口氣,裝著膽子朝著楚孝喊道,“楚孝,你現在已經不是西南天尊了,你沒有資格處置西南的領兵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