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國強的話,穆舟笑了。
“人人都以為我穆家隻是一個經商的,卻不知我穆家的生意和投資,涉足江州的各行各業,在江州頗有影響力。之前大嫂不會經營,隻顧著疼她那個廢物兒子和廢物孫子,才讓宋輝雄等人能後來居上,如果是我當家,穆家早就不是現在這三流的模樣,一定會是江州最大的財團。”
穆舟自信極了,點了一支煙,看著樓下的範賢,眯起了眼睛。
範賢絕對是個奇才,就衝老太君沒看出範賢之奇,就不配當穆家的主人了。
但再好的馬,也得服管。
範賢啊範賢,我希望你能服管,要不然我今天也隻能忍痛讓你去死了。
“穆老太爺你的能力和眼光,的確不是婦道人家能比的。就您今天對範賢那個態度,禮賢下士,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隻可惜,這個範賢好像有些不識抬舉。你今天還專門為他走了一趟,他卻是這個態度。”
對範賢,穆舟已下定了決心。
範賢要麼服,要麼死,穆舟不會再給他第三條路走了。
“我今天來,倒不是專門為他。碰到他的事,隻是湊巧,我是來問你,葛院士什麼時候到?”
葛平友教授,是國家中科院的知名院士,主攻中藥,相傳這個人用藥如神,許多西醫治不好的病,他能藥到病除。
他的藥單,千金難求,相傳他一年就要搬好幾處住所,因為隻要住處被曝光了以後,就會天天有人去跪著求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