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黑狗去除掉那個女人。但黑狗死了,影子死了,那女人卻還活著。”林炤的聲音中,隱含著一絲瘋狂的笑意,“還把屍體給我送回來了,不錯,很好。”
敢殺林炤的人,還敢這樣挑釁碧血堂,穆婉兒,你有種!
“那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殺黑狗?”
老二的雙眼通紅,怒不可遏,抱著頭不願相信林炤的話。
“手無縛雞之力,嗬嗬,我們小看她了。你忘了,山雞……”
聽林炤這麼一說,老二踉蹌了幾步。
沒錯,山雞不也是敗在穆婉兒的手裡的麼,不,山雞是敗在範賢手裡的!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正要說話的時候,林炤冰冷的視線,已經投進人群之中。
穆正道轉身想跑,已經晚了,身後兩個高大健壯的男人逼了過來,斷了他的退路。
“林老板,這事和我無關,我和穆婉兒雖說是親戚,但我們倆壓根不熟。穆婉兒的事兒,隻要我知道的,您問,我知無不言。”
眼見跑不了了,穆正道隻能把心一橫,索性不如投靠林炤算了。
媽的,老三家真是瘟神,他們倒黴就算了,現在竟還拖累了自己。
穆正道心中忐忑極了,難怪老娘之前對老三家那個態度,早點逼死這一家子,對整個穆家恐怕都有好處。
“穆婉兒,你穆家的。”林炤不屑地說,“誰在乎你們這群廢物。我問你,這範賢是誰?”
穆正道老臉通紅,就算他的臉皮厚,也經不起林炤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嘲諷。
範賢這家夥,的確不像是平常之輩,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家夥有兩把刷子。
可被林炤這樣一說,穆正道頓時不甘心起來。
“他是穆家的贅婿,我大哥從街上找來的,精神也有些問題。我大哥和三弟家有仇,故意找了這麼一個神經病廢物給我侄女。今天這件事,八成和這神經病有關,他一個光腳的廢物,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是他高攀了我穆家,我穆家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