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兒知道,自己不收留他們,他們在江州再也找不到工作。
穆婉兒不想用這種毫無尊嚴的方式來威脅他們。
崇拜誰,效忠誰,在生存的壓力麵前,都隻是笑話,經年累月,這些人會自然而然地歸順自己,不需要現在去逼他們低頭。
範賢沒插嘴,穆婉兒的事業讓她自己去打拚。
如果穆婉兒失敗了,他大不了解散了公司,反正也不心疼。
“範賢,穆婉兒,你們今天來我這裡,是要擺譜給我看麼?我不管你是來乾什麼的,梁府不歡迎你們,請離開。”
此刻,梁躍文黑著臉,從院子裡走出來,他身後的保鏢把範賢和穆婉兒包圍住,隻等梁躍文一聲令下。
梁躍文是打不過範賢,不過,穆婉兒不想破壞穆康的葬禮。
她拉著範賢的手想離開,穆康反手抓住了她。
“梁老市長,今天我正好有些事想要找你聊聊。或者說,我應該叫你梁老師?”
梁躍文一愣,臉色頓時就不太對了。
那些保鏢也感覺不對勁,好奇地看向梁躍文,梁躍文的氣焰頓失。
他想不到,範賢提這個,是巧合,還是他知道了劉萍的事?
“在這裡聊,還是換個地方?梁老師,聽說你在岷山支教過,我很尊敬你,我們換個地方吧,我還不想毀了你的名聲。”
梁躍文的嘴唇順便慘白,彆人都被蒙在鼓裡,可他倆卻心照不宣。
梁躍文轉身朝彆廳走去,範賢和穆婉兒馬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