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哪裡沒有攝像頭。”
“是啊,好奇怪啊,難道他真的策劃在那裡綁架?”
“關鍵是,他怎麼知道是在哪個角落。”
連圍觀的群眾都看不下去了,嘰嘰喳喳地議論著,南鄭天本來就嘴笨,這個時候更是百口莫辯。
他的拳頭捏得死死的,怒目瞪著周圍的群眾。
“那麼凶乾嘛?想打人啊。”
“這兒是江州,可不是你們北部。彆以為能為所欲為。”
“就是,而且警察在,範先生也在,你能打誰啊?!”
範賢!南鄭天通紅的視線,最後投向了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鬨的範賢。
他神情淡淡的,好像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似的。
可南鄭天很清楚,這所有的一切,就是他乾的!
感受到灼燙的仇恨落在身上,範賢笑道:“我很奇怪,如果你們什麼都沒乾,為什麼要在地上爬呢?難道是喜歡學狗爬。南鄭天,想不到你的手下,愛好還挺特殊,是不是跟你學的?”
大家哄堂大笑,陳兵本來一臉嚴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你太過分了,明明是你拿槍指著我們!對了警察同誌,他有槍,他非法持槍,你們應該抓了他!”
黃毛們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反正,一定要把範賢拖下水!
“槍?”範賢把袖子裡的槍掏了出來,“你們說這玩意是槍?”
看清了這把“槍”的樣子,三個黃毛同時哀嚎了一聲。
現場笑聲一陣高過一陣,要斷氣了似的。
這哪兒是槍啊,隻有頂頭有點兒像槍,其實這就是一個打火機!
“原來你們是被一隻打火機嚇得滿地爬的啊。聽說北部膽兒大,看來是假的。”範賢不留餘地地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