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那晚跟範賢交手之後,軍師就不太正常了。
“這家夥,是在為和我的決鬥做準備,隻希望他不要走歪門邪道。”
在江湖上飄搖這麼多年,範賢很清楚一個人為了追求更強的力量,會做出多麼瘋狂的事。
尤其是軍師這樣的強者,從小到大沒嘗過幾次失敗,忽然在自己這兒嘗了這麼慘烈的敗績,他當然受不了!
越是強大的人,自尊心越是強,也越是無法容忍低人一等的感受。
伸了個懶腰,範賢是衷心希望軍師可彆走邪道。
因為就算他走了邪道,用了藥修或者功修,在軍師的身體能承受的程度內,他都不會是範賢的對手。
“老大,這件事我們真的不管麼?現在聽說亂的很。”
“管什麼?憑什麼管。”範賢用餘光看向他,意味深長地說,“黃皮子,你得記住,黑道的事我們不用管,江州沒有黑道,你也不是黑道。”
黃皮子後背生氣一陣寒意,範賢的眼神是警告,讓他不寒而栗。
“知道了,我就是一大號黑街居委會。放心,隻要您一句話,讓我當黑街誌願者也行。”
這家夥臉皮厚,當即就拍著胸脯跟範賢保證,一定會約束手下,保證不會有任何一個往黑道滑坡。
“對了,你讓我找的那個叫李超的,我已經找到了。”黃皮子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馬上搜腸刮肚找到一樁能讓範賢滿意的事兒,“我讓人盯了他好幾天,終於逮到他欺負夜市一個賣涼皮的。陳警官已經把他抓起來了。行政拘留,過幾天放出來,我讓人把他直接趕出江州。”
“彆趕他走。”範賢看著報紙,沒抬眼皮子,搖頭道,“給我留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