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隨便寒暄了幾句,省廳的人非常熱情,說這件事包在自己身上。
不就一個小小的江州麼?
不就一個小小的殺人案麼?
擺不平?嗬,武爺要求的事沒有擺不平的!
任紹成還是太天真了,以為靠著自己的一腔熱血就能守護所謂的“正義”?
可笑,可笑之極啊。
武傳風和曲律師相視一笑,都為這個四十幾歲的任局長忽然覺醒的“正義感”感到悲哀。
電話打完還沒五分鐘,武傳風又接到了電話。
對方剛開口,武傳風的臉色就變了。
“你說什麼?為什麼不行?!什麼叫和範賢有關?!”
“剛才省長打電話給我,要我一定要督辦江州的案子,絕不允許任何人在其中舞權!我找省長的秘書一問才知道,下午有個叫範賢的年輕人給省長去過電話。”
武傳風驚愕不已。
不是說範賢隻是一個普通的流浪漢麼?他怎麼可能給省長打電話?!
武傳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掛了電話,但手心都是冷汗,額頭上也冷汗直流。
他捏了捏手機,心臟砰砰地直跳,猶豫了再三,手指在魏家家長的號碼上不停地徘徊,猶豫著要不要按下去。
“武爺。”
曲律師吞咽著口水,臉色慘白地。
“我是不是真的應該找魏家?”
曲律師咬著牙,下定決心道:“武少爺,手被人砍了。”
聽到這句話,武傳風的臉色瞬間漆黑,猛地扭頭看向曲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