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仕達戴上墨鏡。
“你們仇人相見,我不便在場,告辭。”
他前腳走,後腳,魏文道下車。
在昏黃的門廳燈下,他一眼就看見範賢,範賢在冷笑,帶著殺氣。
“魏爺,他怎麼在這裡?我們的人沒看見他回江州。”
魏文道抬手,讓手下彆再說下去了。
走得匆忙,回得神秘,這一切都昭示著範賢這小子,身份不一般。
而且剛才有人站在範賢身邊,拿著三弦,看著像是個軍人,江湖上愛彈三弦的軍人屈指可數。
最有名的那一個,也正是魏文道絕對得罪不起的那個。
但願不是他。
魏文道的拳頭捏了起來,剛才那個不可能是劉仕達,特彆行動組不會在意江州這種彈丸之地的。
肯定是範賢在虛張聲勢!
他就算是再不一般又如何?他終究隻是範伯駒的棄子。
江湖上最看重門第,除了龍王,還有哪個是從默默無名混到天下皆知的?
“你膽子很大,知道是個局,還敢在這裡等我。範賢,我們有很長時間沒見了吧,你離開京州之後,我們都以為你死在哪個角落裡了呢。”
這傲慢,可真不愧是京州的大家族之後啊。
範賢笑了笑,拿起腳邊的大布袋子,扔到了魏文道的麵前。
魏文道對手下打了個眼神,手下上去解開袋子。
“啊啊啊啊!”
裡麵放的是魏管家的人頭!臉上還掛著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