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渾身的寒氣逼人,李龍平站在他身邊,莫名覺得害怕,可主持一點兒也不怕似的。
“彆他媽的賣乖了,這位老大才不會聽你逼逼,人既然在,那你快點兒把人交出來!”
李龍平囂張極了,主持沒理他,旁邊的幾個小沙彌已經動怒了,低聲念佛經平心靜氣。
“範賢就在我這後院,佛門慈悲之地,我不可能把範賢交給你。”
“那大師就是在逼我。”
“阿彌陀佛,我聽聞南山派曾經也有佛堂,香火旺盛。十年前南山派被劫匪洗劫,阿棠倉皇逃命,躲進佛堂的時候,不知是否也在祈禱佛祖能保她一命。”
軍師大驚失色,主持怎麼會知道這個事?他的臉色咋變,一把抓住了主持的手腕。
“阿彌陀佛,不便透露。施主去吧,警察也快來了。冤有頭債有主,你今天在這裡蹉跎,就算殺了範賢,真正的凶手卻還是逍遙法外,你能甘心?你身上血債頗多,終有報應,好自為之吧。”
對,阿棠當初是不是也想著佛堂可以救命呢?可那個歹徒沒有放過她,那個時候,阿棠一定很絕望。
啊——!
抱著腦袋,邪修的副作用又上來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再次襲來,幾乎要讓軍師失控。
“好,阿棠,我不在這裡動殺戒。但是出了這廟門,我一定殺了範賢和穆婉兒!啊……”
他抱著頭,疼得想要頭撞地,周圍的小沙彌唱起佛經,讓他稍微冷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