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康有成的回憶，劉仕達沉默不語。
”所以過了沒幾天，你聽說南山大師隱退，就殺上了山？“
辦事員問道。
一回憶起過去的事，康有成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哪怕他現在再害怕，可一回憶起過去的事，那屈辱依舊令他難忘！
在南山市，南山大師讓他一點兒生存的空間都沒有！不能搞黃，不能搞賭，不能搞毒！
在南山市的那幾年，他一點兒錢都賺不到，活得像是個笑話，都是因為那個老禿驢！
“當然！老禿驢之前就為難我，現在他的徒弟又來為難我。我忍他很久了，嗬嗬嗬，反正現在你們都知道了，是我乾的。老禿驢很強，他的徒弟也很強，可那又怎麼樣，我乾了他女兒，一整晚，他女兒躲在佛堂裡哭著求我，我弄完了之後又殺了她，先戳瞎了她的眼睛，然後割開了她的喉嚨，她是被自己的血嗆死的。”
康有成本來很害怕，可說到十年前的事，他忽然瘋了一樣大笑，仰頭長歎。
“天助我也啊，天助我也！老禿驢強又有什麼用？他的那個徒弟，也很強，可能拿我怎麼樣？我是康家人，雖然是旁支，可你們特彆行動組也隻能判我緩刑，想殺我，京州十大家族不會同意的。哈哈哈哈！就算我現在都承認了，你有證據麼？十年前那小子很強，他現在又能如何？！南山派，早就名存實亡了！”
聽著他的笑聲，幾個辦事員的臉色鐵青。
他們已經辦過很多案子了，可此時看著康有成這失心瘋的樣子，他們依舊覺得滲人。
“原來十年前的是你，你說了，我才想起來。”劉仕達長歎了一口氣，“康有成，你還記得這東西麼？”
劉仕達掏出手機，翻出了一張老照片給康有成看，那是一張老照片，康有成一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