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軍師,但是找到了兩具屍體。”
範賢的太陽穴一跳,緊張地問:“是誰的?”
“普通人的。”劉仕達長歎一口氣,“都是一巴掌打爛了心臟,從外麵看好好的,裡麵的內臟全都被震碎了,隻可能是軍師乾的。他已經瘋了。”
範賢捏著拳頭,心裡憋著臟話。
普通人,也就是江州的老百姓,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人。
軍師這不是逼範賢出來,他是真的瘋了,邪修已經影響了他的心神,讓他無法控製自己的理智。
“這兩個人是因為你我死的。劉仕達,我們得把他抓回來。”
範賢一字一頓地說,話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劉仕達難得弓著背,似乎是羞愧得不好意思抬頭,過了一會兒,他痛苦地揉了一把臉。
“你想清楚了麼?你這樣出去,是送死。你真的要為江州做這麼多?”
範賢冷笑,想嘲諷兩句的。
在他劉仕達的心裡,隻有他會為了國家和老百姓付出一切,彆人都是隨時會背叛家國的畜生。
但範賢心裡不痛快,懶得多說話,隻說了走吧兩個字,就起身出門了。
看著月光下範賢的背影,劉仕達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才追了出去。
江州,此時已經是深夜。
合家歡樂的新年,萬家燈火。
一輛麵包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這其實是特彆行動組的押送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