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
範賢的話像是刀子一樣紮著軍師的心,鑽進他的腦海裡,刺痛著他的神經。
師兄,你怎麼不來救我?
師兄,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師兄,你可以彆去西疆麼?
爸說,等他退位了,就把南山派交給你,我們一起在這裡保護南山市的人民好麼?
我們不需要那麼多錢,我很好養的,可以少吃點,嘻嘻,我不嫌棄你。
師兄,你為什麼要走?
西疆比南山市好麼?
當一個地區的老大有那麼重要麼?那麼多錢有那麼重要麼?我不需要啊。
師兄,師兄……
“彆說了!啊!!!你給我住嘴,不是這樣的!”
他舉著霜刃亂舞,頭上的碎石和燈具不停地往下掉,衛軍在後麵擔心地問。
“他怎麼了?”
“軍師,你十年前已經犯了錯了,如果阿棠還活著,願意看見你這樣亂來麼?!”
“住口!你給我死,你這禽獸,你給我死!是你害死了阿棠,你為什麼不去救她?!為什麼?!她在等你啊!”
他瘋了似的,滿臉的眼淚,眼睛像是野獸一樣通紅,拿到疤扭曲得猙獰。
砰砰砰——!
霜刃不停劈砍,這駭人的力度,範賢根本就擋不住的,他也放棄了抵擋,在刀影之間穿梭躲閃。
軍師的戰氣一會兒強,一會兒又弱,他已經瀕臨崩潰,過強的戰氣衝撞著他的意識,正在快速消耗他的體力。
忽然,範賢的腳底絆倒了一個東西,摔了個屁股蹲,他正要爬起來,已經來不及了,刀子已經對著他的腦袋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