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既然遞過來了,我也隻能收了。”
範賢把生死狀看了又看,扔在了一邊。
魏冉不顧劉仕達放出的禁令,敢來江州找事,他是不要命了,還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有十成的把握?
之前一直有人在外麵放風聲說他受了重傷,範賢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誰乾的?
他受傷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隻有靈覺寺裡的人還有劉仕達的特彆行動組,以及幾個特彆信任的人才知道他受傷了,這些人是不會說出去的。
“接了這東西,你不是找死嗎?!”
“魏冉恨我入骨,敢違背你的禁令來江州,肯定是得到了可靠的消息知道我受傷了。可魏家還是在試探,沒敢向江湖放出風聲,可見魏文道還有些猶豫,不敢冒進,生怕中計。我如果不接這張生死狀,那他們就連這點兒猶豫都沒有了。你的人手不夠,我又受了重傷。現在我和魏家必須得演,否則,以我現在的能力迎擊整個江湖,隻是拖累整個江州去死。”
範賢說的劉仕達怎麼不明白?可他咽不下這口惡氣。
現在江州焦頭爛額的,魏文道還來添亂!
“我去會會魏冉,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範賢也跟著站起來:“反正我已經獲釋,和你一起去看看。”
陳兵帶路,兩個人一起到了會客大廳,沒看見魏冉,隻看見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就是他。”陳兵指著說,“魏冉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