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的臉色慘白,迷惘地搖頭。
“你們聽清範賢說什麼了麼?”
“好像,這個男的,叫魏冉的,是讓人給驢了。”
“不會吧,不是什麼京州十大家族麼?這都能讓人給驢了?”
“可不是麼,我感覺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有人和他說範賢受傷了,他就屁顛兒屁顛兒的來約範賢打架,這不是欺軟怕硬麼?”
“這何止是欺軟怕硬,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你沒聽說麼,他連自己老爹的命都給搞丟了。”
“嘖嘖嘖,這年頭還有這種蠢事兒,都能上新聞了。”
“咱們不就是記者麼,這個事兒不就是要上新聞的麼?”
七嘴八舌的議論聲,要把魏冉逼瘋了,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
“啊——!啊——!範賢,範賢!你太人渣了,殺人你還要誅心!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打不贏你,我殺不了你,可我大哥二哥,會讓江州替您血債血償!我們家的人現在恐怕已經占領了江州的各個場子了,哈哈哈哈!範賢,你沒贏,你鬥不過我魏家的。”
他瘋了一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對著範賢破口大罵。
範賢隻是微微一笑:“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