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範賢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南山大師自己哈哈一笑,似乎已經釋懷。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的人會知道,這是我發出的信號。他們到時候自然會來見我。”
也是,現在聶斬一定把那幾個聯絡員看得很嚴,想要用電話或者偶遇的手段來聯係上他們,都是癡人說夢。
隻有給他們發信號,讓他們主動來聯係範賢,這樣才是對這的。
回去的路,範賢走得比較慢,一邊走,他就一邊聽見南山大師從身後追上來,問:“可他們怎麼知道這是你?”
範賢就是這麼嚎了一嗓子,雖說那戰氣驚人,可畢竟這戰氣上也沒有打上範賢兩個字。
他就不怕聯絡員認不出他來麼?
範賢笑得很自信,哼了一聲:“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是我?這江湖上,還找得到第二個這麼做的麼?”
的確,範賢這麼一說,南山大師頓時心服口服。
看著南山大師那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範賢也不想繼續刺激他了,雙手插著兜走在馬路邊上,不再提剛才的事了。
然而,與此同時,魏商海已到了範賢和南山大師下榻的酒店。
華立的大堂裡,前台也在打著盹。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會來的客人非常少,大廳裡很安靜。
忽然,一陣冷風灌了進來,是門口的簾子被人掀開了,鑽進來一個渾身穿黑衣服的年輕人,這年輕人進來的一瞬間,前台忽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她不是被冷風給激醒的,而是被這年輕人冷漠冰涼的眼神。
“幫我查這兩個人。他們再哪個房間?今天出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