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和範伯駒,難道不像我們想得那樣不和?”
東珠奇怪地問。
她和南珠調查的結果,是陸雪與範伯駒的感情並不融洽,這兩個人很多年以來就已經自己玩自己的了。
尤其是陸雪,這麼多年來,都快睡遍大半個京州了,最詭異的是,範伯駒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哼,範伯駒和陸雪兩個人是臭味相投。不過這個近衛是怎麼回事,我也很奇怪。”
照理來說,近衛是絕對服從於範伯駒的,沒有範伯駒的命令,不會服從彆人。
範賢把範誌海從地上拎了起來,想了一會兒後問:“陸雪知道你是近衛麼?”
不錯,近衛的身份是保密的。
被張強這一問,範誌海渾身哆嗦,這個張強怎麼會認出自己是近衛的?
原來如此,範賢明白了,這個人隻怕是範伯駒放在陸雪身邊的眼線罷了。
範賢沒興趣了解這倆變態夫妻,他一巴掌打在了範誌海的下巴上,把他的下巴骨又打回了原位。
此時的範賢,和剛才那嬉皮笑臉的張強,已經完全是兩個人了。
他皺著眉頭,冷聲說:“現在你的牙齒裡已經沒有毒素了,想自殺是不可能的。我又一萬種方法撬開你的嘴,彆逼我見血。”
“我呸,你有本事就……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東珠已經抽出短刀,對著他下麵猛地來了一下,那刀口就貼著他的命根子,把他的內褲外褲都劃開了一道口子。
如果刀稍微偏一點兒,他現在已經成太監了。
這兩個人,神經病啊!一個強,一個冷!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惹到了這兩個家夥!
“閹了你以後,這兒有什麼,我還是可以慢慢地搜。不過你得記住,切掉的小兄弟是長不會來的。”
東珠也是夠缺德的,先是短刀拍了拍範誌海的命根子,把冰冷的刀身,讓範誌海整個人恨不得縮起來。
他現在是真的怕了,他不怕死,合格的近衛不會怕死,他怕的是侮辱!
“人在地下室裡。”
終於,在雙重的威脅之下,範誌海的心理防線被擊垮了,終於無奈地說道。
“主人,你先下去,我在這裡看著,以免有什麼意外。”
他們倆當然不能一起下地下室,萬一被人堵在了地下室裡。
範賢點了點頭,便抓著範誌海:“你跟我一起下去。”
如果有詐,他會第一個殺了範誌海。
範誌海點了點頭,在前麵開路,範賢的短刀抵著他的脖子,很快,兩人到了地下室門口。
“這個地下室需要輸入密碼。”範誌海背對著範賢說道。
範賢感覺不對勁,道:“你把密碼告訴我,我來輸。”
他的話剛說完,忽然範誌海就朝著旁邊一麵牆上撞去,範賢的短刀瞬間揮了出去,鮮血幾乎是同時噴濺出來。
可是範誌海的屍體倒在了牆壁上的警報器上,一下子,四處警鈴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