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珠著急了,繞到了範賢的旁邊。
這都什麼時候了,範賢還對這個破門這麼感興趣。
如果是換做了彆人,此時恐怕都和範伯駒拚命去了。
“生氣有什麼用?範伯駒就是這種人。有時間在這裡生氣,不如把這扇門弄開,我他娘的一定要打開這扇門看看後麵,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範伯駒都這麼諱莫如深。”
範賢實在是想不通,這扇門的後麵能有什麼東西?
範誌海說南鄭天也在這扇門的後麵,這更讓範賢不解了。
是範誌海說謊了,還是範誌海的話另有隱情?
“我不是說生氣,我是想殺了他。這個人活在世界上,始終對你是個威脅。我不隻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們龍王殿。你如果出了事,對我們龍王殿是滅頂之災,你不會已經忘記了吧,你在x國出了事,我們整個龍王殿都蟄伏了半年。主人,難道你不舍得動手?我可以……”
東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範賢打斷了。
範賢苦笑著搖頭,範伯駒這種人,你要是為他的所作所為生氣,那會活生生被氣死。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無恥之徒。
而範伯駒絕對是無恥之徒中的佼佼者。
妻子也好,兒子也罷,在他的眼裡,這些都隻不過是可以利用的工具罷了。
和一個無恥的人有什麼可爭論的?他如果講道理,就不會無恥了。
“我十歲的時候,那時我媽還沒自殺。我記得我媽整天鬱鬱寡歡,天天都要問範伯駒為什麼出軌,為什麼不顧家,為什麼要傷害她。”
範賢忽然講起了過去的事,手還在鐵門上摸著,想要找到突破口。
“範伯駒一定是編了許多借口去敷衍吧,渣男。”東珠冷哼了一聲。
範賢搖頭:“我不記得了。不過那時候我媽一時高興一時痛苦,天天哭了笑笑了哭。其實我隻是想說,問出這些事來有什麼用?我媽所有的問題,都隻有一個答案,範伯駒是個人渣。很多事,你就算是相通了,想透了,也沒用。既然恨範伯駒,那不如給他致命一擊。這致命一擊,就在這鐵門的後麵。”
既然陸雪能用鐵門後麵的東西牽製住範伯駒,那範賢也可以。
要殺他,談何容易。
可現在一殺範伯駒,聶斬一定會借機生事的。
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門後麵到底有什麼,能讓範伯駒這老匹夫害怕成了這樣。
東珠恍然大悟,驚喜地說:“也是,殺了他,不如抓住了把柄以後折磨他。”
“那就想辦法打開這個門。”
範賢和東珠兩個人沿著這個門研究,東珠特彆擅長破解這些機關,她立刻去指紋鎖那裡研究了起來。
“不行,這個是指紋和虹膜加密碼的三重密碼鎖。如果我們強行開門,就會有瓦斯瞬間把地下室充滿。”
範賢的眼睛眯了起來:“這裡麵是什麼東西,範伯駒寧願燒了也不敢公之於眾。我更好奇了,等一下,裡麵好像有人的聲音。”
範賢的耳朵貼著門聽,裡麵好像有人在說話的聲音,拍打門求救的聲音。
這裡麵關的真的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