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同歸於儘。範伯駒,我警告你彆在這裡給我裝頹廢,你要死要活都可以,但我的兒子必須要活下來!”
“那你就去和我同歸於儘吧,你去嚷嚷吧,說我們在做曜在做玄藥是聶斬吩咐的,我已經不在乎了。”
這輩子一切的努力和辛苦都已經化為灰燼,現在的範家比範伯駒接手之前的地位還要低,他根本沒有顏麵去麵對自己的父親,還有家裡的列祖列宗,他現在成為範家上上下下最大的一個笑話了。
能不能就範劍,會不會活下去,對他來說根本就已經不重要了,他的心已經徹底死了。
“你混蛋,你真的要看著自己的兒子,就這麼死了嗎?這是你唯一的兒子呀,就算他不好,難道他就不配得到父愛嗎?你想讓他像你小的時候那樣,因為不如哥哥就得不到父親的關注嗎?”
陸雪忽然帶著哭腔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抱著範伯駒的大腿。
普天之下,父母愛子之情都是一樣的,即使像是陸雪和範伯駒這種畜牲也是同樣的。
範伯駒像是被這話狠狠打了一拳似的,猛然的驚醒了過來。
“那我的確是不能。”他用力的握緊拳頭,”好,事到如今也就隻有一個辦法了快到春會了,就讓我在春會上會一會我哥哥吧。”
這一個決定仿佛用光了範伯駒身上所有的力氣,說完之後,他頹然地坐在那裡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是我這就去辦!”
範賢收拾起行李來。
梁珍坐在沙發上探著頭看著範賢。而魏冉就在一邊看著梁珍。
“大哥你真的要回去了嗎?你不在這兒住嗎?你把嫂子接來唄。”
本來這次來京州,範賢是想收拾掉聶斬的,可是聶斬的根基太深了,要想處理掉這家夥還得一些時間。
但是條條大道通羅馬,他已經把範家所有的實驗基地都給端掉了,這樣聶斬就算想繼續研究新的藥物,也沒有地方給他做實驗了。
遺憾的是範賢還沒有能找到老葛。
他已經儘力了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接近到聶斬的家附近。
老葛這個家夥炙手可熱,京州的達官顯貴都等著老葛治病的,這家夥就算是躲到深山老林裡,也遲早會被揪出來的,聶斬能夠控製他一時,卻不敢控製他一世,除非聶斬真的不想活了。
“我是要回去了,你嫂子天天在江州等著我呢,他說要送我一份大禮,我倒要回去看看他送我什麼大禮。而且你嫂子喜歡江州,我也喜歡那裡,我的家人都在那裡。”
“你的家人?”
梁珍想說你的家人不都是範家人嗎?他們都在京州啊。
可是這個時候範賢說。
“不錯,我的家人我嶽父嶽母都在江州。”範賢又對魏冉說,”我沒有辦法給你報仇,但是魏文強已經被關起來了。多少算是能解你一些心頭之恨吧。”
魏冉皺著眉頭:”還有何安邦呢,這仇我會慢慢的跟他們算,不過現在魏家也大受損傷,他們也不敢來找我的麻煩。”說著說著他看了一眼梁珍說道,”再說了,我已經有更重要的東西了我已經有更重要的東西了……”
他那表情範賢真是沒眼看,自從他喜歡上梁珍之後,就總是在範賢麵前散發出一股戀愛的酸臭味兒。
有敲門的聲音,範賢趕緊跑過去開門。
沒想到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劉仕達。
“你要走嗎?你走不了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