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範賢是衝著誰來的。
看完全看不出範賢的目的,他也不相信範賢那麼單純,隻是為了做一件好事。
聽到砸電話的聲音,門外傳來敲門聲。
他低吼了一聲進來,何安邦的頭就探了進來。
之前他已經被放出來了,一直到範賢離開了京州聶斬才恢複了他的職位。
何安邦知道他是被聶斬利用的,聶斬也知道何安邦並不是個傻子。
可這兩人因利而合,此時需要繼續合作,隻能把之前的事假裝成不知道。
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就是範賢。
“乾什麼?我沒讓你進來!”
“領導你好像有煩心的事。一定和範賢有關吧。”
何安邦還是了解聶斬的,聶斬隻有在涉及到和範賢有關的事實才會如此的暴躁。
聶斬冷哼了一聲。
“你倒是能猜,那你猜猜他到底想乾什麼?”
不用聶斬說,何安邦也知道,聶斬指的是最近在海西發生的事。
何安邦自嘲的一笑:”我是猜不到這位高手是怎麼想的,但是有一個人能猜到。”
“誰?!”
“範伯駒。”
聶斬氣不打一出來。
“你說的不如不說!如果我能見到範伯駒,還用在這裡頭疼嗎?”
不錯,有範伯駒的智力,8成能猜到範賢想乾什麼,最重要的是隻有把範伯駒救出來,才能繼續玄藥物的研究。
何安邦說:”範伯駒雖然不在我們這裡我們也救不出來,可是想要問範伯駒一句話並非難事,範賢的身邊也不是鐵桶一片一顆釘子都插不進去,其實陸雪早就在範賢身邊插進了一顆釘子。”
聶斬一下子來了興趣,這件事他還真不知道。
說實話他從沒有想過範賢的身邊還可以安插自己人。
要知道,特彆行動組都是範賢幫忙訓練的。
範賢做過雇傭兵,這些事他很了解,而聶斬對這些卻不太內行。
“現在陸雪就在等您的命令。如果你一聲令下,他就把這顆釘子布下去。”
“這女人想要什麼?”
“她兒子。”
“成交。你告訴他,一定要把這顆釘子狠狠的插在範賢的心裡。”
“是。”
而在京州的另一個辦公室裡,剛才給聶斬打電話的領導,此時畢恭畢敬的對一個中年男人做著彙報。
“主人。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心急,讓聶斬錯了路。”
“聶斬的路本來就是錯的,他想乾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這……我做了他這麼多年的領導,對他還是有些了解的,他雖然居功自傲,可是骨子裡並不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那中年男人就哼了一聲,嚇得他把其他的話都咽進了肚子裡。
“你呀,這雙眼睛算是白長了。罷了,不必去管他。”
領導被一訓,嚇得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他小心翼翼的問:”如果聶斬真的做錯了事,我們直接抓他不就行了嗎?”
這才是他為聶斬辯護的理由,他覺得既然主人沒有對聶斬下手,那聶斬並沒有犯什麼大錯。
畢竟聶斬這麼大歲數了,對國家是有些貢獻的,也不能說抓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