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抹笑容，讓這群人的心都寒了。
這笑得很詭異。
他們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到底是誰？”
範賢慢慢說：“你們認識我啊。”
這幾個人互相又看了一眼，見到對方都在搖頭，才篤定自己真的不認識這張臉。
呂無雙在眾人的身後，透過縫隙看見範賢的臉，心裡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範賢。”她低聲說到。
不錯，雖然這張臉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不知道他是用什麼辦法易容了，可是這個眼神，呂無雙是認識的。
這淡定從容和藐視一切的眼神，隻有範賢才有，他絕對不會認錯的！
“什麼？！範賢？！”
這一下，人群完全炸了鍋了。
這張臉，他們根本就不認識，範賢的臉他們可是認識的！
“你，你你，你怎麼可能是範賢？”
範賢張開來了雙手，笑著說：“你們不就是等著我來麼？我已經來了，你們又在害怕什麼？”
這幾個人的瞳孔猛地一震，倒退了半步，不敢置信地打量著範賢。
“絕不可能的，這，肯定是騙人的，你什麼人，想要救走呂無雙？”
這些家夥，剛才還說著自己不會害怕龍王的，可是此時此刻，真正的龍王站在他們麵前，他們又“葉公好龍”了。
範賢冷笑了一聲，笑容變得殘忍。
他進一步，這幾個人就倒退半步。
“我是什麼人，你們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範賢隻是招了招手，剛才帶頭解皮帶的人，忽然像是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拖住了一樣，猛地撞進了範賢的手心。
另外幾個人都看傻眼了，連大叫都忘了！
“你，你到底是誰，你真是範賢？”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記得自己是誰麼？”
範賢這沒頭沒腦地問題，讓他不解。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懂啊。”他哆嗦著問。
範賢笑著說：“把自己的名字記清楚了，這樣去閻王那裡好交待。”
啊—！
慘叫的聲音非常短促，呂無雙緊閉著眼睛，不停地感覺有炙熱的液體噴到她的臉上，帶著腥臭味。
這是血。
是剛才那些人的鮮血。
他們連一聲正經的慘叫都沒能來得及發出。
“沒事了，起來吧，我帶你走。”
呂無雙瑟瑟發抖，她渾身都是鮮血，感覺到身上走披上了一件了外套，張開眼睛就看見了一隻手伸到了她的麵前。
她順著手看上去。
“範賢，是你麼？”
範賢鬆了口氣，笑著說：“還好，你會說話，我還以為你嚇傻了呢。”
呂無雙順著周圍看了一圈，剛才那些人都倒在地上不會動了。
“他們怎麼了？”
範賢挑了挑眉頭：“死了。”
呂無雙嘴，倒吸了一口涼氣。
範賢說：“他們活該死，乾的都不是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