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需要我,那你的特彆行動組又是乾什麼吃的?”
“這不一樣,你知道我的人手根本就不夠,而且威信也不足,我們整天東奔西走的滅火,也不如你出來說一句話有用。你到底為什麼跟我師父賭氣,也犯不著拿全天下來做出氣筒。”
“收起你這副悲天憫人的嘴臉。”
範賢聽不下去了,打斷了劉仕達的話。
事兒都是自己辦了,好話都讓他說儘了。
“那你今天來找我,究竟是為什麼?隻是為了勸我重新出山。”
“勸你為全天下的人考慮一下。”
範賢哈哈大笑,劉仕達那一臉的正經,真不知道是演的還是真心的。
說的可真大義凜然啊。
“範賢我原來以為你是一個胸懷天下的人……”
“彆急著給我戴高帽子。讓我來問你一個問題。既然這特彆行動組沒什麼用,江湖上的事兒還得靠我。那讓我來取代你們可以嗎?”
劉仕達皺著眉頭:”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事情靠我辦,那你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要讓我出山可以,隻要特彆行動組不存在了。”
範賢直接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他倒要看看劉仕達最後要怎麼選擇。
“何必如此,你彆說這種賭氣話。你和師父之間一定有誤會,是可以解開的。”
範賢對這老家夥徹底絕望了。
他太固執了,永遠也不會相信聶斬那陰暗的一麵。
劉仕達啊,劉仕達。你嘴上說著為了這個國家,可這是你最尊敬的師父,便是這國家最大的敵人。
這番話範賢沒有說出口,他知道說了劉仕達也不會接受。
認識劉仕達這麼多年,他很了解劉仕達的性格。這家夥固執的像頭驢,一旦認定的事並不會改。
看著昔日的好友變成了如今的敵人,兩個人都非常痛心。
範賢的刀刃轉了過來,對向劉仕達,而他想了想又轉了回去,收進了自己的袖子裡。
他可以殺了劉仕達,但是……
這畢竟曾經是他的兄弟。
“劉仕達,我隻和你解釋一遍,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如果你不信,以後你便不必再如此大搖大擺地來找我。我們兩個曾經是好兄弟,但道不同,以後見麵也隻能拔刀相向。”
這番話,範賢本來已經不想說了,事到臨頭他還是決定說一遍。
劉仕達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等著他說。
範賢說:”這北疆的亂,我的確要負責。是我讓北疆亂起來的不讓這裡亂,襯托不出你們特彆行動組的無能。”
“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範賢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從不會拿普通人來撒氣。”
“我沒有在撒氣,我是要你們特彆行動組解散。”
範賢的話說完,劉仕達無比震驚,瞳孔顫抖著。
看他這表情,他的確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