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你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帶著人皮麵具?你去撕一下他的臉。”
“我的劉老總,你沒和我開玩笑吧?我哪兒敢啊。”
劉仕達敢乾的事兒,一個電視台的台長可不敢乾啊!
那可是龍王啊,去撕龍王的臉,這是不想活了麼?
現在聶斬和劉仕達都在京州,京州壓根沒人敢一試究竟。
“你聽著,一會兒晚上不準播放範賢回京州的新聞。還有,你給我……”
“老總,這,這不可能啊。這件事都已經傳開了,龍王回京州來視察,而且他把範劍給帶回來了,想瞞也瞞不住啊。”
劉仕達的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到這一步,他已經完全明白了範賢的意圖。
這兩個範賢中,一定有一個是假的,而且剛才自己眼前的那個範賢是真的,在京州的那個範賢一定是假的!
隻有真的範賢,才能在他和師父的包圍之下跑出去。
可是知道京州的範賢是假的,這又有什麼用?!
誰敢去揭穿這個範賢是假的?
現在真假範賢,隔著千裡之外,就通過兩張人皮麵具去調包換了身份!讓聶斬的詭計徹底破產!
“你幫我留住這個範賢,我馬上就回京州。”劉仕達隻能下達了這個命令。
其實,就連這個命令,台長也是做不到的。
這真假範賢,都是範賢安排的,假範賢一定不能讓人給看出來,否則範賢的計劃就破產了。這假範賢肯定會很快離開,台長想攔也攔不住。
事到如今,瞞也瞞不住了,劉仕達隻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聶斬。
聶斬人完全呆滯了,嘴唇顫抖著,眼睛都無法聚焦似的。
他嘴唇張了張,聲音是沙啞的。
“他人在京州,我們沒辦法讓他插手衝州的事。”
“剛才那個才是真正的他。”
“我知道,那又有什麼意義。所有人都覺得他在京州。”
聶斬捂著臉,聽起來像是哭又像是自嘲的笑。
輸了,還是輸了。
事到如今,他還是一招都沒能贏範賢,範賢步步算計,借力打力,不但贏了他,更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轟——!
“師父!我們還可以再想辦法,你冷靜!”
周圍的尖叫之中,牆體轟然倒塌,聶斬從碎裂的磚塊中拔出拳頭,怒火還沒有平息。
“全部都被他算計到了,每一步,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
“越是這樣,我們才越要冷靜,範賢是個難纏的對手,作為他的對手,一定不能先崩潰。”
劉仕達抓住了聶斬的拳頭,強行去壓製他暴走的戰氣,可讓他很意外,足足兩分鐘過去了,聶斬心中那股暴走的怒火,依舊灼燒著他的理智,讓他無法平靜下來控製戰氣。
“師父,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