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全哼了一聲，未置可否。
現在這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被逼到絕地了，他竟然還能絕地反殺，範賢這家夥做事還真是出人意料。他的鼻翼微微煽動，眼睛裡燃燒著怒火，可過了一會兒他竟然笑出了聲。
馬國德在一邊打了個哆嗦。
“你這家夥心裡又有什麼變態的想法了，一會兒笑一會兒怒的，你又開始了。”
雖說和齊全共事好多年了，可他還是怕這家夥，也許隻有主人才會不害怕這冷血的殺手。
好像龍王也不怎麼害怕這家夥還把這小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想到這裡馬國德心裡竟然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他竟然想看看齊全繼續和範賢做對的話，還會發生什麼事，會不會被範賢折騰的發瘋？
“我隻是在想，難怪聶斬變得越來越暴躁，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兩個人回到咖啡廳付了錢，然後邊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哦？”
齊全搖著頭，心裡很不耐煩，有種要發火的欲望，他強行將這種衝動壓製了下來。
“如果你一直是人上之人，做什麼事兒都輕而易舉，從來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有一天你遇到一個敵人與他交手，你絕對不會贏，而且是慘敗，無論你用什麼方法想什麼計劃，甚至是突破自己的底線，陰謀詭計全部都上陣，最後也從他手上討不到一點好處，成為他手下敗將，丟臉丟到全國，將自己過去的成就和榮譽全部都毀於一旦，你也會變得這麼焦躁。”
齊全這番話說得馬國德啞然失笑，在心裡都有些同情聶斬了。
“瞧你這番話說的，聶斬都像是個小白兔了。”
“說實話，在龍王麵前聶斬不過就是個小白兔，想法單純幼稚和小孩差不多。現在發生的事兒就是過家家。”
馬國德可不認同這番話，聶斬要是小白兔，那他們都成什麼了？
“那範賢還應付的這麼手忙腳亂的。老弟，我知道你平生未嘗敗績，今天栽在了龍王的手上，可也不用因為羞恥，就故意把龍王吹得這麼厲害吧。你看龍王今天不也沒出現嗎？雖說是破了你的局，但是躲在暗處，小人所為。”
兩人一左一右上了車。齊全不愛開車，所以是馬國德開車，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司機願意替他們開車，馬國德也不敢。司機和齊全待在一個密閉空間裡就手腳發冷，腦子不聽使喚，讓這樣的人開車很危險，因此他一個堂堂首長隻能充當車夫。
“躲在暗處小人所為，那二位又何必在暗處看著，不敢和我見上一麵呢？”
“哎喲，我的媽呀！”
馬國德嚇得半死大叫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頭撞在車頂上，眼冒金星。他捂著腦袋，疼的睜不開眼睛，隻能聽到身後的人冷笑了一聲。齊全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範賢就坐在他們正後方，雙手抱著胳膊靠枕以下地看著二人，他在這裡等二人一會兒了。
“你叫齊全，我知道。這位老哥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