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需要你試藥,你如果真要幫我,就幫我拖住範賢,他是我最大的阻礙。”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聶斬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範賢三番五次的和他作對,次次都占上風,哪怕自己覺得已經是十拿九穩之舉,到最後都會意想不到的原因輸給範賢。
“師父你儘管吩咐,需要我做什麼我都替你去做。”
有了劉仕達這句話,聶斬心裡就舒服了。
“好徒兒!如果你早肯幫我,我何至於步步都輸給範賢,我手底下的這些都是廢物,沒有一個能用的人,你看看那些廢物剛才做的什麼事兒,把我的臉都丟乾淨了!”
“現在要找到範賢已經不容易了,這家夥本來就擅長隱身藏匿。當初他逃離範家的時候,範伯駒和陸雪找了他很久,他混在要飯的裡麵,都給躲了過去。這家夥的真實能力,可能比你我看到的還要強。政府是不是有什麼新的計策?”
“要對付範賢,不能從範賢下手,儘管我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這家夥比我強多了。我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隻要拖過這兩個星期,大局就定了,這天底下沒有人再能和我作對。”
“師父你要我做什麼?去綁架穆婉兒還是穆婉兒的家人?這是範賢的兩個軟肋,從這裡下手,範賢一定會受製於我們。”
“你能想到,範賢一定也能想到。但是真正能控製範賢的不是穆婉兒,是他。”
一邊說著聶斬,一邊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推到了劉仕達麵前,劉仕達低頭掃了一眼照片。
“這是馬國德?”
馬國德雖說是特彆行動組的,直係領導比聶斬還高一頭,可是範賢可不是特彆行動組的人,他是江湖中人,根本就不受這些管製,再說範賢的脾氣也沒有人能管得了他。
“馬國德這家夥的主人,這是範賢的克星。我們要動範賢,就要從這家夥下手。其實也未必,然後搞定了馬國德的主人,範賢也不過就是一條掙紮的蚯蚓罷了。”
馬國德是誰?劉仕達知道,可馬國德的主人是誰不知道,從沒聽說過。
再說了,範賢這個人,真不會受人管,誰的主人都管不了他。
不等劉仕達把自己的疑問問出口,聶斬就解釋給劉仕達聽。
“這個人身份崇高,他的手下能做我的領導你就可以想到他的地位。總而言之,如果我們搞定了這個人,那也就搞定了範賢。”
“我雖然不懂,可是師父你告訴我要怎麼做。”
“你現在是我的一顆決勝之棋,既然範賢藏在暗處,那你就也曾在暗處去吧。你不要張揚,我會安排一個替身代替你,你去替我調查馬國德的主人。有些事太奇怪了,到了這個地步,馬國德竟然同意你替我去頂罪,我很懷疑他的主人有了什麼事,需要拖延一段時間。”
“是。”
就在劉仕達答應的時候,他的眼睛中又有個意味不明的神色一閃而過。
猶豫了一番之後,劉仕達還是問道:”那範賢不用管嗎?他可不是什麼善茬兒。”
聶斬冷笑一聲說:”我算是想明白了,我們根本不是範賢的對手,但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對於範賢,我可給他準備了一員大將。”
“你小子老實一點!你當街行凶,試圖綁架你妹妹,我們依法對你進行拘捕。”
呂崇山很不服氣,雖然雙手都被靠著坐在鐵椅子上,還是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