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點應該是範賢釣魚的時間,他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莫非是有什麼事?
他開門士兵出去之後,自己正要跟出去,範賢和葛平友倒是緊跟著進來了。
“先進來吧,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範賢不由馬國德多說,就把馬國德重新推了進來,然後將門鎖上之後,他還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一下,確保門外沒有人才放心的坐下,開始和馬國德說事情。
看見範賢這麼謹慎,馬國德也緊張了一下。
“出什麼事了?”
“我想到解決聶斬的辦法了。我要把聶斬的傷治好。”
範賢說完他眼前的兩個人表情都是傻的,用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兩個人又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想說什麼就說不出來,那樣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堵在了喉嚨似的。
儘管他們沒有開口,可是他們的表情都在說同一句話。
你他媽在開什麼玩笑?!
馬國德心裡更是咯噔一跳,範賢這家夥不會真的要投敵叛國吧,他如果要投敵也做得隱蔽一些啊,彆現到自己眼前來!
“你是不是釣魚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腦子了?”
馬國德毫不客氣的問,一邊敲著桌子說,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範賢倒是笑眯眯的說:”聶斬的人際關係你摸得清嗎?這家夥生性多疑,沒有幾個值得信任的人,他的藥方能托付到哪裡去?”
馬國德嘀咕道:”不然你把他老婆放了,他一定會找他老婆。再說了,你抓他老婆根本沒什麼理由也應該把她放了。”
“你錯了,他生性多疑,必定不會再把這種重要的東西托付到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上,他隻會托付到最安全的地方,隻是這地方在哪裡我們猜不到,很可能是國外的某一個保險銀行,也可能是某一家律師事務所。”
馬國德長歎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無跡可尋。”
葛平友也想不明白,扭頭趕緊問範賢:”你快告訴他吧,這家夥快急死了,到這一步了就不要再賣關子了,你要是還有什麼要求就跟馬國德說,我幫你做保人,馬國德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聽到這話馬國德馬上著急了。
“你彆開玩笑啊,我感覺你們兩個是來套路我的,如果你還是要提隱退的事兒,我絕不會答應你,我沒有這個權利,主人已經醒了,有本事你自己去和他提好了。”
範賢真想苦笑。
聶斬費儘心機想要得到他有的,他卻甩都甩不掉。
“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們鐵了心要把我留下來給你們打工,所以跟你提的不是這個要求。”
“不是這個要求,那你想乾什麼?快說快說,其他的哪怕一千個1萬個我都答應你!”
“我和聶斬決鬥的時候,附近不準有任何人。無論我是死是活,你們都不準靠近。”
範賢說完馬國德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乾什麼?!”